一樣的搬進來,黎曼不可能視而不見,但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當初是她答應舉行婚禮的。
陳建東卻裝著不知道一樣,並沒有阻止鍾伯的一切行動,眼前的女人溫柔似水,給他傷口上藥的動作,溫柔又小心,恬靜的輪廓,看著他又開始流血的傷口,輕輕的對他說道:“可能會有點疼。”
可是,疼嗎?
他並不覺得疼,只要她在他身邊,就是最好的鎮痛劑,他不能想象,阿禾離開他,他會不會死掉……
窗外有風颳過,只剩樹葉沙沙作響,居然連腳步聲都沒了,靜,死一般的靜,陳建東突然抓住黎曼的手,眼神一派肅穆,他遞了一個眼神給黎曼,這幾年兩人的相處,已經形成了一定的默契。
前幾天他帶著重傷昏迷的黎曼回到了島上,如今這座島是他的天下,但,眼下情況很是特殊,黎曼懂了陳建東的意思,他緩慢的拉開抽屜,裡面浩然躺著兩把手槍,他遞了一把給黎曼,隨後,把黎曼拉在身後,悄然開啟門……
只一點縫隙,外面一片漆黑,平常巡邏的傭人的保全,全部不見了,陳建東快速往後一躲,一顆子彈射了過來,發出嘭的一聲……
黎曼趕緊把燈按掉,頭頂傳來直升機的聲音,妙倫從窗戶的那邊翻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手術刀,看著眼下的情勢,他快速找到陳建東,而黎曼以為妙倫是混進來的奸細,把槍指在妙倫額頭上。
“不準動。”
妙倫舉手雙手作投降狀:“初禾是我!”說著拿了一把注射針給她,交代道:“我們被人包圍了,這針有毒你小心使用,阿東呢?”
陳建東自然在黎曼身後,護著黎曼,當妙倫進來後,兩人一個對視,就防止這個突然進來的人有後手,見是妙倫兩人紛紛鬆了口氣。
“諾蘭不知道我回了島上。”陳建東嚴肅的開口,現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更不知道對方帶了什麼武器,是否有炸藥,如果有他們還有逃出的可能嗎?
幾人在黑暗中對視一眼,表情甚是凝重,但是,眼下陳建東和妙倫趁黎曼不注意的時候,兩人對視了一眼,下一秒黎曼被妙倫快速拉著往後面的窗戶跳下去,只聽嘭的一聲,玻璃四散開來,陳建東拉開門,快速衝了出去,只聽幾聲悶哼,在屋裡埋伏的人給幹掉了。
黎曼剛要叫‘阿東’卻被妙倫快速捂住嘴:“初禾,向東一百米那裡有艘潛艇。”向東一百米,那裡是密林,頭頂的直升機紅外線照射不到那裡去,她可以趁機逃掉。
黎曼是絕對不會走的,她看著妙倫:“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臉上沒有慌亂的表情,只是擔憂,妙倫苦笑一聲,少主不是自認為把初禾保護得很好嗎?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不僅知道,還不害怕,更沒有退縮的跡象,他們的初禾並不是一個柔弱的女人。陳建東在裡面單打獨鬥,自然沒有勝算可能,如果在耽擱一分鐘有可能只有給陳建東收屍了。
妙倫思慮了兩秒,就對黎曼道:“初禾我們遇到仇家了,這次的仇家不是諾蘭,有可能是日本那邊的山口家族,……”來不及解釋更多,妙倫拉著黎曼躲過紅外線照射,和子彈如雨幕一樣的掃射,拉開一個不起眼的暗格。
剛才妙倫和黎曼跳出來,玻璃的炸響已經引起了很大的動靜,還好兩人生手都不錯,那幾人被兩人默契的合作給解決了。
妙倫的毒針果然夠毒扎進去不到兩秒,眼前的人就口吐白沫而死,而眼下,妙倫剛拿出一把機關槍要交給初禾,結果轉頭看著身後的畫面。
他只是一個文弱醫生,手無縛雞之力,啪……手上的機關槍掉了下去,用槍指著黎曼的嘍囉看著妙倫,說著不是很正宗的英文:“妙倫醫生,只要投靠我們這邊,我可以放了她。”
“好啊!”妙倫想也不想就答應,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