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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惑地問及時,二哥又恢復笑容揉了揉她的頭髮:“看現在這個局勢,恐怕你大哥要11月初才能回來了,所以好好享受這段時間吧,我領你去做個全國旅行吧!”

“可是南部不是在暴亂嗎?”她奇怪地問。

“不去南部就行了,反正南部也沒什麼東西可以看的。”二哥微笑,雖然連她都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

20

避孕藥已經吃完了,然而二哥仍然沒有斷絕他的索求,彷彿我是他唯一的救贖般地,日夜糾纏著我。在我拒絕了他遊覽全國的建議之後,這樣的傾向猶為明顯——他似乎把每一天都當成了末日。

現在每天的生活都很固定,早上9點左右起床,吃早飯,然後他窩進他的書房去做事情,我則會看電視、看網路小說,到中午,一般是他做飯——他和大哥的廚藝都很好,他的西餐尤其好。下午繼續各做各的,到晚飯吃完之後,我們會沿著湖邊散步,回去洗澡,然後睡覺。

初時不覺得的有什麼不對,可是小茵的話提醒了我:“你們是兄妹,不是夫妻誒!”

怪不得隱隱有種不安,原來是因為這樣平順的生活本來就是錯誤。我除了對他的需索很排斥之外,其實並不厭惡這樣的生活。這樣想來,也許快點離開他們,才是上策。

現在想來,上天很仁慈,沒有讓我懂得何為真正的愛情。我是如此冷血,可以面不改色地離開任何人,或許打碎我夢想的哥哥們並不是最殘忍的人。

很不想看到二哥會一臉鎮定地決定哪些人的生死,可是我現在已經明白,這是他的宿命。他永遠比大哥讓我擔心,因為他會走極端——而且沒有人能挽回。我不瞭解他的心結,而且他本身,就已經是我的心結了,只希望我離開的時候,他能夠幸福。

現在來問我,是否怨恨我的兩個兄長,我想,是不恨的吧。

他們比我可憐。

哪怕是遭受了那樣的傷害,我仍然相信愛,能夠以更寬容地心態去面對別人。而他們不行,他們的驕傲,註定他們的痛苦。

那永遠不會得到排遣,他們只能忍耐,然後爆發。

身體依然敏感到了可恥的地步,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挑逗,我都會立刻投降,失去全部理智。等到我回復的時候,我都會立即去沖澡,我知道二哥是清楚的,但他沒有說什麼,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難過——然而我們是兄妹啊!

我始終沒有勇氣,面對懷孕的自己。

所以,我不會讓自己,面臨那樣的窘境。

圍好毛巾,從浴室中走出,看到二哥正背對我接電話:“舅舅,請你再給我3天時間……”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突然拉高。

他震驚地任由手中電話滑落,轉過身來看到了我,面色慘白,手緊緊握拳:“大哥在那不勒斯出了車禍,深度昏迷,現在已經轉到米蘭接受治療。”

大哥?!

“你說什麼……他出車禍了?!”根本不能相信,那個冷酷堅定的男人,那個強迫剛硬,也會溫柔寬容的男人?!

“帶我去看他……”下意識地拉住眼前人的手,企求。

根本不能再等待,只能無視他深深悲哀的笑容:“靈兒,如果你也能為我露出這樣的表情,就好了……”

趕到離家很近的私人醫院,空氣似乎很清新,但是大哥現在根本感覺不到——他的意志處於極度喪失狀態。

醫生很耐心,但是一大堆的義大利專有名詞,讓我一片茫然,二哥的面色很嚴峻。等到送走醫生,我問了他,他的面色不斷地變化,最後坐了下來:“要看這幾周內的情況,如果不能好轉,就很難恢復。”

“什麼意思?不會是植物人吧?”

“不知道,醫生說他如果他很快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