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但他們擔心車禍嚴重傷害了他的頭部,就怕他本人求生意志軟弱。”二哥看了看隔著透明玻璃、病房內的大哥。
我站在玻璃邊,看到裡面渾身插滿管子的大哥,他的上身赤裸著,還有一些青紫的傷痕,貼著什麼管子,俊美如石像的額角上還有著淡淡的血跡,似乎怎麼也擦不掉。他的呼吸似乎很輕很輕,抽離了呼吸器也許他就會死去——我是第一次感覺,生與死的距離是如此貼近,只有這一層玻璃厚。
面對死亡,我是多麼無力,我沒有一切,救助不了任何人。
大哥,求你趕快醒來吧……如果你不醒過來,要我怎樣離開你?
一個護士走過來,說了什麼,然後二哥忽然推了我一下。“進去吧,他會比較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