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書抓住門框,扭頭嬉皮笑臉道:“夫人,要是明天桃花開了,夫人能不能讓為夫也過一過春天。”
小詞惡狠狠道:“開不了。你也春天不了。”
舒書笑嘻嘻道:“說話算話,要是明天桃花開了,夫人就要讓我回房間睡覺。”
“好。”小詞推了他一把,將他關在門外。心裡又好笑又好氣,這人,在下人面前冷漠嚴厲,一本正經。一回到房裡,就一副賴皮臉。不是想靠近些貼著她,就是想乘機摸摸她的手。
第二天,小詞一推窗,驚呆了。滿樹的桃花竟真的開了。
她驚詫的走到院子裡,細看才發現原來那樹上的綠葉和桃花都是絲絹所做,栩栩如生。
難道是他一夜間掛上的?她心裡一動,心裡的內疚比芝麻多了一點,成了黃豆。
“夫人,可還滿意?”舒書悄無聲息地站在她的身後,低頭過來在她耳邊輕語。
她癢的閃躲,卻跌進了他的懷裡。他一使力將她打橫一抱,也不顧青天白日,就將她抱到了房裡。關上了門。
小詞驚惶的掙扎,卻沒他力氣大,轉眼已經到了床上。床上的被窩還是熱的,還帶著她身上的幽香,舒書一陣血湧,竟如毛頭小子一般性急起來。
此刻做君子的念頭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想做個霸王。
小詞急切的道:“我說的是真花,可不是假花。”
“夫人昨天答應的時候可沒說是真花假花。”
“你無賴。”
舒書徹底無賴起來:“床第之上,夫妻之間,無賴才有情趣。”
小詞急了,推又推不開,擋又擋不住,眼看他的嘴唇便要湊了過來。
她一個扭頭急道:“你表示說我是你的夫人麼,那你說說我身上有什麼印記?”
舒書愣了。當日,她身上有兩個印記,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如今,兩個印記都自動消失了。其他的,他還真是不知道。
這麼一愣神,被小詞一腳踢下床……
番外
雪花紛揚,山路上一個男人扛著一個女人足不點地狂奔著,山路上的雪雖然不厚,但山路崎嶇高低不平,被雪這麼一蓋,看不出那兒高那兒低,十分的不好走,所以,這男人的輕功絲毫也看不出飄逸來,再加上肩上扛了個人,略顯吃力。他那姿勢便如一隻中了箭的鷂鷹,搖搖晃晃的十分可笑。
這男人,就是小周。他肩上的女人,一身喜慶的大紅色婚服,在白茫茫的雪景中鮮豔奪目,極素淡中的極豔,似乎寒冬裡所有的顏色都濃結於此,她正是桑果。
桑果死也想不到自己會被計遙最好的朋友算計,所以被小周偷襲暗算的十分徹底。
彼時,她站在廳裡,等著計遙。她親眼看見他走過來,卻又親眼看著他折回去,朝著小詞的方向。她很忐忑的站在門邊,心裡原本十足的把握,那一刻竟只剩了一半。他還會不會回頭?這一筆交易他還做不做?
突然從門口閃進一個人,小周。
“你看,他還是喜歡小詞,不喜歡你。”
他剛罵過她,說她假清高,真卑鄙。此刻又來取笑她,所以她很討厭他,冷著臉也不看他,也不理他。
他好象沒事兒人一樣,彷彿忘記了方才是怎麼罵她的,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悠閒悠閒的站在她的身邊,突然,一伸手指就點了她的穴道。她做夢也想不到他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自己打橫一抱,象扔麻袋一樣扔到肩膀上,飛一般的就跑了出去。
薛之海正從外面進來,被他一撞撞到門框上,他一個踉蹌扶住門框,愣了,轉而才喊起來:“小周,你做什麼?”
小周理都不理他,飛奔而去。
薛之海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