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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未盡人事的,聽也聽不懂。

到後來,林菀倒是被挑起了好奇之心,可姚玉蓉又賣起了關子,不肯再說了:“你成婚之後,便知道我現在說得是什麼意思了。”

兩人又說了些閒話,那兩個丫頭忽然進了屋,福了福身,說姚玉蓉的丈夫親自來了,要接她回去,馬車已經侯在外頭了。

“不吃了飯再走?”林菀愣然。

姚玉蓉一聽丈夫來了,坐也坐不住,她朝外頭張望。跟在她身邊的一個丫頭笑道:“小少爺沒有見著娘,便要鬧。主子忽然來了,多半是被小少爺鬧得不行了。”

“多嘴的丫頭!”姚玉蓉嬌嗔,眉梢眼角的柔意卻是抵擋不住。

“玉蓉的兒子多大了?怎麼如此黏人?”林菀見主僕三人的樣子,挽留的話便沒出口了。

“剛滿週歲不久,說話還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呢。都是因為這臭小子,我被關在家中許久,好不容易出趟門來看阿菀,這才多久,又找來了。”姚玉蓉笑容燦爛,“你以後生了孩子不要假手於人,自己照看孩子,他才跟你親呢。”

姚玉蓉走了之後,林菀再看看前段時間做的鞋,忽然有些煩悶,草草紮了幾針,還扎到了手指頭。做飯的時候,她試探地問道:“舅母,你可知縣丞大人原籍何處?”

許母正忙著燉肉,家裡難得弄點大肥肉回來,她聞言頭也不回道:“據說是隆縣來的。離這遠著呢,坐馬車也要十幾天吧。”

“哦,這樣啊。”

當夜,一場雷雨忽至。林菀翻來覆去,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第二天許母見她精神不好,一摸額頭,竟是發燒了。招呼兒子去請了郎中,一帖藥吃了下去,病情沒好轉,反而加重了。許母急得團團轉,離婚期不過短短時日,這時候病了,可如何是好啊?

風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嚴重了也能要了命。許父親自去本地最負盛名的懷仁堂請了大夫,重新開了方子,吃了藥。他作為親舅,這時候也顧不得迴避了,坐到侄女床邊,看著妻子給她喂藥。

見林菀迷迷糊糊皺著眉不肯喝,他急了就道:“阿菀,別嫌苦,快喝了藥。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你娘?”

作者有話要說:

☆、夜探

或許是舅舅的聲音喚醒了林菀的神智。她睜開眼,順從的喝完了一碗藥。

“苦。”她眉頭皺的更緊了。

許母安撫地拍了拍她,柔聲哄道:“病好了就不喝了。”

林菀眼珠子轉了轉,好歹有了點神采。許父見狀略寬了心,他不好在侄女房中久待,囑咐妻子好好看顧,便出門去了。許母餵了林菀一杯溫水,陪著坐了一會兒,見侄女又昏昏沉沉的睡去,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好像熱度減了些。

總算開始好轉了,許母心裡唸了聲佛。她年紀大了,兩日來忙著照顧林菀,乍一放鬆,便忍不住那股疲乏。望了望天色,離飯點還早,她收拾了下托盤藥碗,打算回自個房裡歇一歇。

一出屋子,卻見大兒子許青彥坐在門口。聽見許母開門的聲音,他抬起頭來,面上有幾分尷尬。

“你不好好呆在鋪子,在這坐著做什麼?”許母神色平靜,聲音亦是淡淡的,彷彿就是平常的問話。

許青彥站了起來,侷促道:“娘,我不放心表妹,她……”

許母倏地打斷他:“你表妹很好!吃了藥已經睡下了。現在你給我回鋪子去,讓你爹看見你這樣,像什麼話?”

“嗯。”許青彥蠕動了下嘴唇,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原本他對錶妹只是那麼一點年少慕艾的心思,那日說要娶她,其實也是有幾分衝動的,在母親的反對之下,失落傷心有,可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痛苦。

他有些茫然。難道他對錶妹並不是他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