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的情況,以及對方進校的人數和大體形貌特徵。而且,他也問詢了夏文文老師的辦公室具體位置,以及外貌特徵:畢竟,自己是第一次來,不能弄得跟沒頭蒼蠅似的亂竄。
正當時,校園裡比較安靜,很多教室裡傳出孩子們高聲齊唱的聲響,聽著就覺得特別溫馨。
然而,對置身於這片溫馨的範堅強來說,他此刻的感覺,並非溫馨,而是鬱藏於胸的憤恨:不管如何,孩子就是孩子,即便犯了錯,也不可能由一個社會敗類來實施懲罰,而這個社會敗類一旦肆意實施懲罰,那麼必須對他實施反懲罰,哪怕傾己所有
至於以暴制暴究竟是否正確,那是教育界所謂專家們喜歡討論的事情,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已經沒有興趣去思考或權衡: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有執著的愛與恨,而目的只有一個
不一會兒,他便上了二樓,來到了夏文文老師的辦公室門口。
大概是正在上課的原因,辦公室裡只有兩個女老師:她們都低著頭,似乎都在寫著教案之類的東西。
範堅強站在門口,微笑著抬起手指,敲了兩下門:“請問,夏文文老師在不在?”
直對面的腦袋抬起來,一臉不樂意地回答:“我就是。你是誰啊?”
這一瞬間,範堅強就愣住了:這張臉,怎麼如此眼熟呢?肯定在哪裡見過啊。
可是,究竟在哪裡見過呢?他一時想不起來,根本想不起開。
於是,他只能暫時放棄回憶,笑道:“夏老師,你好。我是範豆豆的家長,想了解一下昨天下午的情況,順便跟夏老師交流一下。你這會兒,方便嗎?”
“方便”二字剛一出口,範堅強腦海中陡然閃過一幕影像:那片區域突然冒出一美婦人,秀髮飄逸披肩,面容嫩白可人,身材修長勻稱,僅粗略一看,便知姿色絕好,氣質絕佳。她惴惴不安地走出來,惶惑的眼神四下張望,羞澀尷尬寫在臉上,卻楚楚又動人——
是的,那片區域,便是出入洗手間的區域。
時間並不久遠,他還記得那家火鍋店的名字,它叫“喜出望外”。
而且,眼前的女老師,確實一頭飄逸的秀髮,面容嫩白可人,姿色絕好,與他印象中的模樣基本吻合。問題是,當時覺得,她應該是三十光景的美婦人,怎奈眼前的夏老師看起來,只有二十六七樣子,尚有一點出入。
下意識地再皺眉細看一眼,他幾乎確定了,這個夏老師,就是當天自己在“喜出望外”火鍋店洗手間無意中逮著的那尊“白白胖胖的大屁股”:推開洗手間的門,一尊白白胖胖的**的屁股,驚豔地呈現於眼前,隨即是連續數聲尖叫——
如果非要解釋這個年齡上的誤差,那麼只有一種解釋:當時,不是她受驚了,就是自己心慌了,導致顯現出來的臉色和觀察女人的眼神出了問題,兩者必居其一。
與此同時,他暗暗感嘆: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小到一次“方便”,都能有重逢之日。
值得一提的是,範堅強的判斷沒有錯,這個夏文文,確實就是當天他逮著的那尊受驚的“白白胖胖的大屁股”。只不過,那驚魂一刻,早已過去多時,當時的夏文文因為受驚,並急於掩藏因疏忽造成的“白白胖胖的大屁股”的外露的尷尬,而根本沒有時間去顧及門縫外的那張成功完成驚鴻一瞥的男人的臉龐。
所以,聽完範堅強的自我介紹,她便不冷不熱地回答道:“方便啊,我當然方便只要你別跟之前的女人一樣,來無理取鬧就行。別站著了,進來坐吧。”
範堅強笑了笑,便也大方地進去。
他是不介意女人們這樣不冷不熱的,完全不介意。
一句話:早就習慣了,習慣了那些女人們不冷不熱地待自己。
不過,看著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