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一定銘記於心。」
可他這次實在是踩到了邊羌的禁忌。
邊羌又「哼」了一聲,沒對他應聲,只甩袖走到鄭勇帝身邊:「陛下,我們不若去看看別的考試吧。」
「也好,」批閱確實無聊,更何況鄭勇帝有意親自挑選考生,他悠悠一嘆,「往年也就罷了,可如今疫病蔓延過於迅猛,實為朕橫在心頭的大患,也不知道今年醫術那科有沒有什麼出色的人才。」
邊羌不以為意,覺得帝王在痴心妄想。
醫門世家和御醫都束手無策的病,這些寒門學子又哪來的本事去解了這難題?
想歸想,邊羌卻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徒惹鄭勇帝生怒。更何況……
若他真的遵循內心的想法,說不會有什麼出色的人物,就是在打自己的臉。而他身邊這些狗眼看人低,卻沒什麼才學的世家子弟,就等著他的回答看笑話呢。
邊羌掃了一圈周圍,果然看到好幾道似乎不經意間投射過來的視線。
心裡冷笑一聲,邊羌拱手道:「陛下所言極是。依臣所見,位高的官人們大多食皇糧安逸慣了,便免不了會有惰性。而時間久了有所疏漏也在所難免,或許正陛下期盼的那樣,今年秋試的考生中,也許藏有可獻良策,解君憂慮之人。」
邊羌口中「食皇糧安逸慣了的人」,可不就是在指碌碌無為、毫無建樹的他們麼!
考官們不敢再亂看,皆低下頭去。
趙案自知說錯了話,更是戰戰兢兢不敢作聲,心慌的連走中的筆都拿不穩,心思也全都散了,眼前花白,根本看不下去手中考卷裡都寫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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