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咒罵謝縉,希望他得個什麼花柳病。
但是也不得不說謝縉對所有的情人都很大方,尤其是竇淳良,大概是因為竇淳良有那麼一丁點的天賦,讓謝縉對他有了另外的興趣,也讓他成為了謝縉時間最長久的情人。
久到讓他住進了自己的房子,當然你以為只是單純的住嗎,還要幹活的,床上幹床下幹,洗衣服拖地照顧他洗澡,要不是每天出入公司他都會以為自己只是謝縉買回來的保姆。
不過就算是這樣,竇淳良還是對謝縉有一種不一樣的依賴,畢竟在A市他除了謝縉沒有別人可以依靠。
除了上班和幹活,謝縉還會經常帶他去一些好的餐館,偶爾興起或者是出差回來也會給他帶一些小禮物,就這麼一點居然也讓竇淳良生出了一點,自己和其他人是不是不一定的錯覺。
但是很快竇淳良就知道自己實在是錯的太離譜了,那天晚上幹完事,他就側過身睡著了,睡得迷迷糊糊聽到謝縉在和人打電話。
因為是夜裡,就算是那頭的聲音也聽得很清楚。“聽說你最近在和人同居?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什麼同居啊,別說的這麼好聽,不過那個小孩確實很可愛。”
“你不是吧,你可別大半夜的逗我玩啊。”
“你想哪裡去了,我一開始以為他是老頭子那邊派來的人,沒想到倒是清清白白的,又聽話又不用我操心,留個在家裡解解悶倒是不錯。”說罷兩人就笑了起來,接下去開始說他聽不懂的話題。
那一夜竇淳良很不爭氣的哭了,很想要回家很想要離開這裡,但是他還不能走,東西沒學完錢還沒賺到他怎麼能走。
從那之後他漸漸的就看淡了,就當是買了根強力的□□,關鍵還是免費的,除了副作用時間長一點。
就這麼過了兩年,人不是沒有感情的動物,整整兩年朝夕相處下來,就算是動物也得有感情了。
謝縉儘量不在竇淳良的面前和別人曖昧,竇淳良也當做是不知道,兩人維持著一種奇怪的關係。
聖誕節的時候竇淳良挑了一副金絲邊的眼鏡準備送給謝縉,作為聖誕禮物謝縉也帶他去了高階餐廳吃晚飯。
本來氣氛很好,竇淳良幾乎都要以為他們是一對相愛的戀人了,然後事實卻是出現了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摟著謝縉的腰喊親愛的。
謝縉是這麼和他介紹的,“這是我的未婚妻,這是我的學生,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提起的嗎。”
竇淳良到底是把眼鏡摔了個稀巴爛,他是有原則的,謝縉之前沒有正式的戀人,所以他們可以繼續下去,但是他有未婚妻了他怎麼可能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趁謝縉和他未婚妻在一起,竇淳良回了家裡,把行禮收拾好鑰匙放在桌上就離開了。
大不了當是被狗咬了幾年,反正沒有得病,就讓它過去吧。他準備憑藉這幾年學到的東西再找一家公司應該是沒問題的,租了房子安定了下來。
他在公司裡類似與中等設計師的工資,因為他從來沒要過謝縉的錢,就這樣兩年工資攢下來也存了近十萬塊,不過他每個月都會給家裡寄錢,所以身上也並沒有多少錢。
本想安安穩穩的找個小公司,交個女朋友,以前的事情也就過去了,誰想到那些公司根本就不收他,光是看到他的名字就說了NO。
一開始竇淳良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到了後來才發現不對勁,他怎麼說也在司南工作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面試個小公司還面試不上的。
後來在家門口看到了那個人,就明白了一切。“你為什麼突然就走了。”竇淳良不想理他,他感覺自己這麼多年受欺壓已經夠了,他得有骨氣一點,然後謝縉並不是這麼想的。
他把竇淳良拉回房間,用繩子綁了他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