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啟事上面寫著不需要工作經驗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求本科以上文憑。
竇淳良就抱著這麼單純的心思投放了簡歷;果然第二天就收到回覆。
A市的天氣多變的就是女人的臉;剛剛還是晴空萬里馬上就愁眉苦臉,恨不得馬上就傾斜愁緒。
竇淳良從辦公室裡出來,有些洩氣,他身上的生活費不多了,又不好意思給家裡打電話要錢。
過年的時候家裡幾個堂兄弟各個都找著工作,雖然工資不談多高好歹體面,爸媽很疼自己雖然面上說他還小;其實被生活的重擔壓彎的背脊早就說明了一切。
他必須要找到工作;然後今天還是一樣的無果,狗屁的不看文憑,今天一起去面試的不是北大清華就是留學回來的海歸,還有博士碩士一把抓,自己不過是去湊個人數。
竇淳良有些難過,他的老師說他很有才華,他的爸媽相信他很有本事,而其實是連飯都要吃不上的無業青年。
一時傾盆大雨洋洋灑灑的覆蓋了整個城市,泥土合著雨水味翻滾著夏天。竇淳良來不及躲淋了個滿頭溼,就在這個時候頭頂出現了一把大傘。
“面試沒成功?”
竇淳良疑惑的抬頭看去,第一次看到了這個影響了自己一輩子的男人。
謝縉西裝革履氣質非凡,兩人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打著傘笑得很是好看,竇淳良好像被蠱惑一樣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在一年之後竇淳良大概知道這個笑容的意思代表著算計,而這個時候他還只是單純的以為他在關心自己。
“這樣啊,我看你長得很合我的口味,做我情人我可以讓你進司南。”
竇淳良無法想象這樣的話是從這樣的人嘴裡說出來,前一刻還放佛置身在天堂,這一刻就落到了地獄泥澤。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嗎?我的意思就是你心裡想的那樣,陪我睡我給你你想要的。”
竇淳良很有骨氣的賞了他一腳,而第二天被房東趕出屋子的時候他如願的上了謝縉的車子。
第一次的時候謝縉很溫柔,在他耳邊說了很多的話,但是這都無法抹去他心裡的屈辱感和疼痛。
昏迷了一整天之後,再醒來的時候謝晉不在,賓館被收拾的很整齊,並且紙條讓他醒來就給他打電話。
竇淳良忍著劇痛撥通了電話,卻是個女人接的,聲音很甜很美好,光是聽聲音就能想象的出來樣子是多麼可人。
“你找謝大哥啊,他現在很忙,沒有空接電話。我是誰?我是他女朋友啊。”
竇淳良認命的掛了電話,第一個想法就是跳樓,他真是腦子被牆砸了,被個男人上了還被騙了。他真是蠢的可以去死了!
竇淳良在賓館躺了一整天,準備就這麼把自己給餓死,門鈴就響了,謝縉進門不由分說的就先要了一回,事後還問竇淳良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
竇淳良沒說自己打過,只說起不來。謝縉默默的把它轉化為了對自己的讚賞,並更加努力的實施這件事,於是第二天竇淳良還是沒能起床。
在休息了三天之後,謝縉親自帶著竇淳良進了公司,對外宣稱這是他的學生,之前沒有錄用竇淳良的人被謝縉給降了職,之後所有人看到竇淳良除了恭維就是避而遠之。
竇淳良不得不承認,謝縉除了在床上狂野,其餘的時候還是很有用的,他帶竇淳良重新認識了廣告這個行業,從一開始的無知白目,到了漸漸可以一個人完成一個單子。
而且平時謝縉也是個很好的情人,哦,注意只是情人並不是戀人。
情人沒有權利知道他同時在和多少人交往,聽隔壁辦公室的徐洋說,絕對不會少於一隻手。
竇淳良曾多次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