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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了她的手。餘慶元又似驚弓之鳥一般往回抽手,他只握住不許她動。

“既要與我分憂,就再幫一刻吧。”晉王把玩著她的手,讓那秀氣的五指棲息在自己的掌心,像只飛累的鳥兒。

作者有話要說: 晉王貌似是渣了。。。他是“正常男人”,而且是古代的“正常貴族男人”。

☆、出遊

那日晉王只握她的手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餘慶元再見到他是一個月之後。此時晉地的時令已入了秋,她的傷早已不礙事,每日便看晉王差人送來的書,練練字,運動身體,也不再發愁擔憂,一個人過的挺好,只是掉下去的那幾斤肉,卻怎麼也長不回來似的。

晉王來的時候她正穿著半舊的袍子靠在榻上看書,一時間沒發現他站在門邊。他仔細打量她,只覺得還是記憶中的樣子,又有什麼不太一樣了。衣服嫌大,下巴太尖,臉色因久在室內被養得透明的白,眼神裡有些更沉的東西,讓人更看不清了。他看了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她轉過頭來,發現是他,也不慌忙,放下書,才拜倒行禮。

晉王上前扶她,她也不避讓,就著他的手站起來,反倒讓晉王不好意思去拉她的手,兩人就對面站著,雖然再無往日的劍拔弩張,倒比任何時候都更像兩軍對峙。

“傷可全好了?”晉王問道。

“只看上去有些痕跡,旁的不礙事了。”她這一日竟是第一次開口說話,嗓音有些乾澀沙啞。

晉王點點頭:“那日你我的鎮國寺之約,終是未能成行,現在倒是得了閒,秋色又正好,明日就再去吧。”

餘慶元也不多問,只點了點頭。晉王盯著她的臉,又囑咐道:“這次計劃要留宿兩晚,你且收拾些隨身要帶的出來。”

餘慶元又點頭,晉王伸出手來想摸摸她的臉,半路改了方向,只撫了撫她披散的頭髮,就快步離開了。

次日一早,晉王就來院中接她,也不差遣下人,自己提了她小小的包裹,一路同她走到停在王府後門的馬車前。這次隨身帶的侍衛仍不多,但想必有更嚴密的保安措施,氣氛比上次肅穆緊張得多。

餘慶元上了車,裡面已佈下了茶水和食盒。她和晉王對面而坐,也不客氣,專撿自己喜歡的吃,一邊吃一邊朝窗外望。她突然想到上一次看見遙城也是在王府的馬車上,那時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短短的一個多月裡,竟夠發生如此多的變故。她知道晉王終於有時間來處理她的問題,想必是正事都已經辦好,而她還有沒有機會再看看遙城,就要全看對面那個人的心情了。

晉王看見她吃飯和張望的時候眼睛裡又恢復了一點兒生氣,卻比見她安靜更心酸。兩人相對無言的坐了一路,很快就差不多到了上次刺客出現的地方。她撩開簾子,指指外面,再看看他,翹起嘴角笑了,他牢牢的盯著她,也笑了,兩個人居然找到了那麼一點患難與共過的默契。

“你就是在這兒踢了我一腳。”她趁他不備,出腳踢在他的白袍子上,明晃晃的一個黑印子。這些小仇不報怕是沒機會了,她想,沒準過不了今晚就被滅口了。她的腳還沒收回來,腳踝就被晉王牢牢抓住,他順勢繞過桌子,坐到她那一側,緊緊將她整個抱在懷裡,一言不發。

她也不掙扎,她已經好久沒和人說過話了,更記不得上次感受到別人的體溫是什麼時候了。她感到晉王又把臉埋進了她的頭髮,她只把身體蜷得儘量小,像是想讓自己消失不見一般。

車又行了半個時辰便停了。晉王想抱她下車,她掙開,整整衣服,自己走了下去。鎮國寺在那時就已經是千年古剎了,圍繞正殿萬佛殿的兩進的院落,恢宏肅穆,如茵的綠樹又平添幾分清幽。她雖無信仰,但不敢不敬神佛,此刻除了對這偉大古蹟的欣賞,還心存了許多敬畏。剛踏進寺門,就一個小沙彌上前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