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妻子身邊,“我本來還想給你說點道理,現在我不和你說道理了。就我知道的訊息,這件事屬於溝通有問題。咱家祁睿從小到大太順,骨子裡頭那點子傲氣和你一模一樣。他看不上他的指導員,他就沒想想指導員是他上司。從制度上講,他那種覺得他把事情做好就行的方式不……合……適!”
韋澤終於以夫妻而不是辯論物件的方式說話,這倒是讓祁紅意的情緒得到了放鬆。雖然還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祁紅意趕緊抓住韋澤的手臂,此時為兒子擔心的要死,若是再和丈夫韋澤冷戰起來,祁紅意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祁紅意非常少見的用可憐的聲音對韋澤說道,以往的時候她還是非常樂意在丈夫面前保持一個強勢獨立的長妻形象。
“就我知道的情況,咱們家韋睿當連長,一個遠不如他的傢伙當指導員。韋睿就在工作上大包大攬,等於是完全架空了指導員。指導員沒什麼能力,就直接被韋睿架空了。可韋睿的問題是他雖然幹了架空指導員的事情,可他自己沒覺得他在架空指導員,他還覺得這麼幹順理成章呢。”親口說起自己兒子乾的傻事,韋澤就有點忍俊不止。年輕人就是這麼可愛,而且年輕人的單純與直率,讓韋澤覺得很開心。讓韋澤幹這等事,他真的是幹不出來。
見韋澤露出了笑容,聽了韋澤講述的內容,祁紅意原本覺得這事情不是那麼嚴重。可是轉念一想,本來不嚴重的事情怎麼會鬧到韋睿被解職的地步呢?
“接下來呢?”祁紅意緊張的問道。
“接下來麼,哼哼。”韋澤先冷笑幾聲,這才接著說道:“韋睿的師長在偏心上跟你一個德行,他很照顧指導員。當韋睿所在部隊裡面出了個逃兵,師長覺得需要嚴懲,需要整頓紀律。可師長並不知道連隊裡面的主導權其實在韋睿手裡,他覺得部隊管的不錯,怎麼會出這等問題呢?加上內部的人事鬥爭,有些人不服咱家韋睿,所以師長覺得這件事情的最大責任人就是韋睿。現在北美部隊戰鬥意志渙散,或者說根本缺乏野戰部隊該有的精氣神。於是解職,嚴懲,以儆效尤。”
祁紅意本以為是韋睿犯下了什麼滔天大罪,現在聽韋澤的解釋,她不安的心情也不翼而飛。坐直了身體,祁紅意大聲說道:“韋澤,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為何不趕緊嚴懲這些人,讓咱家韋睿趕緊恢復清白。”
“你看,你看!我剛說了,那個師長偏心和你一樣。你作為韋睿他娘,覺得韋睿是你想象的世界核心,這很正常。我能理解。但是,我現在明白的告訴你,你如果希望韋睿能夠成為軍隊的核心,甚至有朝一日,能夠成為我的繼任者,那麼你就早早的歇了這種心思。韋睿現在是軍隊的一員,也就是說他所做的一切都必須以軍隊的利益作為他的根本利益。如果韋睿不認為他自己是軍隊的一份子,不認為他身為軍人就要為軍隊效力,而是覺得因為他是我的兒子,所以軍隊要聽他的。那我覺得這次撤職就很好,他趕緊給我滾回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他根本就不適合在軍隊幹!”最初的時候,韋澤語氣還挺柔和,說道後來,韋澤的語氣已經變的非常嚴厲了。
祁紅意此時已經完全安了心,她畢竟跟了韋澤這麼久,也知道韋澤這話沒有絲毫錯誤。可自家兒子憑白遭受這種打擊,她這個當孃的心裡面就是不服氣。“韋澤,哪朝哪代的太子受過這等罪,你這麼幹……”
不等祁紅意說話,韋澤有些不爽的說道:“那你說的那些朝代現在都TM在什麼地方呢?在歷史垃圾堆的哪個旮旯裡面待著呢?現在的朝代是我領著同志們和廣大勞動人民一起開創出來的,這才是你我活在的時代。別的朝代皇帝的兒子看著那麼牛X,最後那些朝代都落了一個什麼結果?你這個研究歷史的人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藏書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