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掙扎之色。最後竟然是萬分無奈的在宗守身前,屈膝跪下。
“臣李信,見過陛下!之前臣又失魯莽,請恕臣無禮!”
宗守也是愕然,望了眼李信,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鎮國璽。隱隱猜知,這李信突然如此異常,只怕多半是與手中之物有關。
難道這鎮國璽,除了是十二鎮國銅人之外,更是能壓制這些屍將之物?
他心中如此猜測,卻仍舊好奇問道:“為何稱我陛下?我非秦皇,亦非秦皇血脈。與始秦並無關係。”
李信面無表情:“這鎮國璽乃是我朝傳國之物,李信昔年曾有誓言,要效力秦皇與這鎮國璽主人。陛下盡吞我朝龍氣,亦可說是我始秦傳承。李信如此,非是自願,而是無奈——”
言下之意,是並非是情願為宗守效力。而是被其誓言,還有其他因素所迫,不得不如此,沒有選擇。
宗守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失笑起來。
無論到底是何緣故,能得到這麼一位實力堪比林玄萱,甚至還有超越的聖階尊者效力,都是一件極令人驚喜之事。
更何況眼前這位,更是萬年之前的絕世名將之一,尤其擅長騎軍——
他麾下將才不少,然而都還無法獨當一面。只有一個列缺,以神境實力,勉強能拿的出手。
這李信若真肯效力於他,那就真是意外之喜。
一時之間,宗守卻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安慰?還是籠絡幾句?
這李信臣服之因,依然是不清不楚,最好是弄明白為佳,以免反覆。
再還有其身為煞屍之軀,出現在他的大乾仙朝中,是否合適?
煞屍需死氣煞力,才能維持。自己那些部下,可會接受這麼一個‘死人’,為其同僚?
這麼想著,宗守忽然心中一動,淡淡笑問:“李信,想不想復生,重新活過來?”
那李信抬頭,冷漠的看過來,毫無動心之意。
讓已死之人復生,哪怕是萬年前的造化之主,也無法辦到。
更何況似他這樣,已經是煞屍之體,元神早已經被死氣同化。
所以宗守雖是語帶誘惑,他卻毫不心動。
宗守無奈,其實他自己,也沒什麼把握。而且即便辦到了,也應該持續不了太久,不過只試一試,當是無妨。
“你若然信得過朕,就莫要反抗——”
動手的卻非是他的第二元神,而是那時空碎片之內,宗守的本體。
一點黑白光華,驀然穿空而至。李信下意識的想要避閃,隨即就微微動容。(未完待續。)
一一六七 一切安好
李信對於眼前,因這鎮國玉璽莫名其妙就成為自己主君之人,明顯是不怎麼相信。
不過當那黑白光華打來,李信卻非但不覺危險,反而是依稀有種渴望之念。
於是也就依言不再抵抗,任由那黑白之光,將自己身軀籠罩。
僅僅一瞬,那縈繞於身的死氣,就忽然消退。而此消彼長,一股澎湃的生機,也緊隨其後,在體內驟然爆發。
在對他而言,本是劇毒。然而無論是元魂,還是這具軀體,都輕而易舉的就承受了下來,本質也同樣發生變化。
半刻之後,李信有些愕然的看著自己手。不再是那種蒼冷灰白,生機蓬勃,富有彈性。
那粘稠的死血,重新恢復了活動,在體內洶澎湃。
李信又不敢相信的,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皮。可能是用力太過,只覺是劇痛無比。
無論怎麼看,自己此刻,都是一個活人,而非是一具煞屍。
李信簡直難以置信,可眼前一切,卻又絕不可能是幻覺。
而後就只聽對面,宗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