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你不應該有心理負擔,做選擇的是我,不是你,她離開是她的選擇。不是我的,小曦,你爺爺是命學大師,人生各有命術。你應該明白,又有什麼不能釋懷的?”
青衣說的是有到底,可是我總覺得這話裡有話,覺得哪裡不對:“青衣……”
“好了,別說了,快回溫家看看,一會就27號了,預言信裡的日子沒有錯過。”青衣提醒我,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我眼前。
等到我到了溫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路上青衣再三囑咐我一定要小心,一旦有蛛絲馬跡就立刻逃到刻刀中,我心裡越發沉重,就連我經歷生死的時候青衣都沒有這麼嚴肅過,我很納悶,一個溫家帶給我的威脅竟然能超過生死?
進了溫家直接進了西屋,溫國文已經在床上睡著了,藉著月光能看到他睡得很熟,一動不動,剛想回身去找龔烈,卻聽到屋子裡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很粘稠,很緩慢。
我心驚往裡面看,走到門邊將燈開啟,下一瞬間渾身凍住一般,只見地上床單已經染成了血紅色,地上一小攤血跡正是從床單滴答滴答流下來的。
我抖了抖身子,只覺得周圍涼颼颼的,下意識往屋子裡走,溫國文安詳的躺在床上,雙眼瞪得老大,全身上下乾癟的不像樣子,只剩下了皮包骨頭的輪廓,身上的血明顯是被抽走了。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床單上雖然都是血,但加上地上的血加起來也沒有人體的多。所以剩下的血液應該是被打包帶走了。
最為奇怪的,溫國文身上竟然沒有傷痕。那麼血是從哪裡出來的?
正思考著,猛然想起龔烈,慌忙往東屋跑去,推門直入,龔烈正坐在椅子上喝水:“小曦?怎麼這麼慌張?”
“郭素珍沒事吧?”龔烈平安我長舒一口大氣。
龔烈搖搖頭,不明所以,我直奔主題,將來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和龔烈說了一遍:“但是我回來看到溫國文的時候卻發現他死了,渾身的血液被抽光,而且是被帶走了。”
龔烈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起來,嘴巴微微張開,磕巴了半天才說得流利:“你……你是說……你懷疑小男孩是紅衣男孩,而溫美用了南陽邪術,他父母之所以死就是為了南陽邪術做準備,如今溫國文死了血液被人帶走也是因為紅衣男孩需要供養?”
我緩緩點頭,心裡緊張到了極點,指了指刻刀:“如今小男孩在刻刀裡,如果是溫美所為,他的目的是什麼,畢竟溫國文多活了這麼多年?”
想著,龔烈拉著我就往東屋走,亮著白燈,乾屍躺在床上,血跡得腥味傳來,龔烈四處看了看,沉聲拿出電話報了警。
“為什麼報警,靈異檔案一旦警察參與進來可就不好做了。”經歷了長春的事情,我看到龔烈報警只覺得頭都大了。
龔烈卻搖頭:“這案子是發生在鄉下,村子裡的長舌婦一張嘴頂的上一個媒體,死人都能被他們說活了,這件事我們不能硬來,溫美將老人託付給我們,但是老人卻出事了,大家肯定都會想到我們身上,這個時候要保持鎮定,溫美這招毒得很,只是小曦,我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如果這個人真心想對付我們……”
突然龔烈一愣,臉色瞬間煞白,慌忙的就往東屋跑,我見狀也跟了過去,但是讓人骨頭髮麻的事情發生了,郭素珍上吊在門框上,眼睛外凸,地上留了一地的血,但身上還在往外滲血,這次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溫國文身上找不到傷痕了。
“我的天,竟然是全身的汗毛孔往外滲血,怎麼會這樣?”我往龔烈身邊靠近。
龔烈冷靜的四處檢視:“郭素珍,女,70歲,身體有早衰傾向,神經瘋癲,死前地上有血跡,周圍乾淨,人沒有掙扎的跡象。”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掙扎?”我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