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壓根兒想不起他,到了第二天就說太累,趴著就睡著了。好幾天都遲衡一個人躺在龍床上,看著奢華無比的床,再看看身邊的孤枕,十分淒涼,一怒之下,拍案而起。
次日,退了朝,遲衡將紀策單獨留下。紀策站在底下,手執玉板,轉動著眼珠,看朝廷上一個人也沒有。遲衡拍了拍龍椅說:“紀副使,過來。”
紀策已是丞相,遲衡改不了口。
紀策望了望高高在上的龍椅,嘴角一彎:“不行!你是九五至尊,我是一介人臣,我若是敢靠近龍椅可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呀,輕的滿門抄斬,重的誅滅九族,饒了我吧!”
遲衡挑笑:“紀副使快來,不要惹得‘龍顏大怒’,吃不了兜著走。”
紀策不是忠愚的臣子。
遂笑著提了提官袍,一步一步走上去,他眸光溫和如帶春風,舉步輕|盈,瞳孔映出了明黃色龍椅明黃色的龍袍,以及志得意滿的遲衡。遲衡張開雙手將他環住,將他按在自己的腿上,龍椅寬寬大大,擠兩個人都不費勁,被滿懷擁著,七月末的天有餘熱,紀策額前泌|出細細的汗。
“紀副使,昨天為什麼不來陪我?害得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盼了又盼,誰把皇帝當得這麼悽慘呀?”
紀策嘴邊若有若無一絲笑。
好吧,不但紀策不來乾元殿,連最聽話的駱驚寒都不來,總有各式各樣許多理由搪塞遲衡。遲衡左嗔怪右哀怨,把紀策唸叨得頭皮發麻終於開口:“你要是嫌乾元殿裡無聊過來找我不就行了。當然,你要覺得龍床睡著更舒服,我也沒辦法。”
遲衡鬱悶地說:“可你們給遞過來那麼多摺子,我批完都半夜了。”
紀策清冽的眸子泛起笑。
遲衡哼哼兩聲:“把皇帝累著了,是臣子無能啊!”
紀策但笑。
要是能分個初一十五就好了,強迫他們來,不來也得來,唉,是不是該立個男皇后,呃,好像也不行,立了這個,那個鬧怎麼辦,算了,還是現在這樣吧,至少相安無事。遲衡這麼想著,親了親紀策的臉頰,手很不老實地揉在紀策的胸口,捏了一捏,胸口小粒也軟得如同沒有一樣。
紀策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這裡是朝堂。”
“反正又沒人。”
就算沒人,可還是君臣上朝的地方,怎麼能胡來呢?紀策與他說了幾句,遲衡聽也不停,就扒他的衣服,紀策一看他不對勁,急忙按住,七月天,裡裡外外就這一件,剝了就精光,絕對不行,萬一有人進來可就麻煩了。遲衡是個中老手,一隻手也足以將紀策制|服,三下兩下將紀策的官服剝下。
紀策急的滿臉通紅。
遲衡將他鉗制在胸前,反反覆覆地親吻嘴唇,在空曠的朝堂之上,發出清脆的嘖嘖的水漬聲,綿長的親吻,像蜜蜂汲取花蕊中的粉一樣,深深淺淺的舔shì中紀策終於放棄掙扎,猶豫地回應著。
擁抱不足以宣洩擠壓已久的渴求,遲衡用手愛|撫著。
只是用手,紀策就無法遏制地喘息和發顫,渾身發熱手心發燙,他仰起頭,閉著雙目。在遲衡鍥而不捨的進攻下,紀策的唇|間溢位被壓制的呻|吟,只要一個重重的揉|捏,他就會情不自禁地輕呼一聲。在溫熱的吻和靈活的雙手的攻擊下,紀策無法遏制地漸漸開啟身體,雙|腿叉開,兩側肌膚不斷地摩擦著龍椅的龍紋,澀澀的疼。
單純的愛|撫已無法滿足,紀策緊閉眼睛低低地說:“快進來……混|蛋……這種地方啊……以後,可怎麼……唔……”
埋怨被劇烈的衝撞穿刺所淹沒。
身體裡一匹駿馬肆無忌憚在奔騰和撒野,紀策緊緊抱住了遲衡的腰,在被使勁貫穿和搖晃中,在宛如湍流急漩的激情中,無法遏制地發出剋制的痛苦卻又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