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你還不離開這裡,你覺得你安全嗎?”這是我們分別的時候。張昕嘆了一口氣告訴我的話:“他可以保護你一次,兩次,三次,但是你想過沒有?只要有一次他失敗,對你來說就是萬劫不復,你知道他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和責任?你是不是覺得你是他的一顆棋子?”
是。我覺得我就像一枚棋子。
“恰恰相反,你是他計劃中最大的阻礙,可是他一直捨不得掃開你。”
我一個人去了電影院,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沒有去想蘇忠勝的事情,也沒有去想高煜和老楊的事情,只是買了一張票,就是那天晚上和馨兒還有邱連鈺一起看的那部電影,今天的排票比較早,觀影人數很少,方便我有機會矯情地選了當天邱連鈺坐過的那個位置。
坐在他坐過的位置上,我看著大螢幕上開始放映的電影。看過一次的電影,第二次來看,卻還是覺得有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我在想,那時候我側頭看到的邱連鈺,那時候有一絲哀傷的他。心裡在想什麼,我仔細地看著電影的每一個情節,似乎開始明白了。
我們都在電影裡找到了自己的影子,那個失去了父母,與自己原本美好生活脫離了軌道的男孩,到了最後都沒有給他一個結局。我說過,這是一部沒有結局的電影。
直到工作人員催我走,說下一步電影要開場了,我才緩緩地從電影院離開,在街頭走了一會兒以後打了一輛車回去,半路上我接到了馨兒的電話:“蘇芒。你回去沒有??”
“我在路上了。”我答道。
“我剛才去你家,沒人,許洋回來了所以我就又出來了,你要不要晚上我來陪你,要的話我早點回來,吃個飯就回來!”馨兒問。
“不用了。你好好玩。”我低聲說,我想一個人靜靜,至於許洋的事情我還在想辦法,怎麼讓馨兒相信我,不能輕易再次說起。
掛了電話以後沒多久我就到了公寓樓下,我付了錢準備上樓。進電梯的時候正好有人出來,我盯著那個人看了兩眼,看著他離開之後才走進電梯裡,我立馬發了一條資訊給馨兒:“你還記得那個鐵哥嗎?上次我們在商場樓頂見過的那個男人?”
馨兒很快就回了資訊:“記得,怎麼了?”
“剛才,我看到他了,他是從樓上下來的。”
“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有朋友在那裡?或者,他住那裡?”
我一邊開門,一邊看著馨兒回的簡訊,她和我想的一樣,我們對這個鐵哥也很有興趣,他應該是胡雪薇的死穴,但是我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個鐵哥對胡雪薇那樣身份的人都敢獅子大開口,並且態度囂張,一旦惹上了,不是那麼好脫身的,所以我也不想給自己找個這麼大的麻煩。不到關鍵時刻,我是不會去招惹這個人。
可是,現在在這裡遇到他,是不是天意?
我沒有再回馨兒的簡訊,暫時不打擾她約會,家裡已經打掃乾淨了,我衝了個澡就準備休息,想好好地整理一下思緒。
我剛上床,就聽到了敲門聲,在這大晚上的讓我有些心驚肉跳,因為蘇忠勝的事情,我不得不提防起來。我緩緩地走到了客廳裡,客廳裡的燈已經關了,只有淡淡的月光從視窗灑落,模糊地看得清客廳裡的擺設。
“咚咚。”敲門聲又響起,單調而沉悶的節奏,顯得陰森詭異,我甚至都不敢去看貓眼,生怕看到讓我恐怖的東西,此時一張陌生人的臉對我來說,比什麼恐怖片都恐怖。
我的心漸漸地緊繃了起來,神經更是處於極度警戒狀態,我手裡拿著手機。隨時準備報警,但是門外忽然傳來了高煜的聲音:“蘇芒,是我。”
是高煜?我的心瞬間放了下來,可是下一秒,卻再次懸起,這一次更加讓我覺得害怕。邱連鈺和張飛陽的話,讓我對這個一直以為溫和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