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衡扯開衣裳,低頭,嘴唇貼在傷處,狠狠吮出幾口毒血吐在地上。
毒血讓宇長纓胸膛麻了一半,這一吮吸又酥又麻又抽著疼,宇長纓一戰顫抖,掐緊遲衡的手臂仰起頭笑道:“真舒服!”
遲衡斜了他一眼。
待毒血吮出,宇長纓抱住了遲衡的腰:“將軍,長纓也有一身武藝的,以後就別擋了——你擋了,我還不好施展身手,兩相耽誤。”
聽聽,還像責怪一樣。
遲衡好笑地給他披好衣裳:“有好武藝就該早早閃開了。”
宇長纓閉上長目:“可不是。也不知怎麼的,在將軍身邊好像就傻了三分五分:想得也慢了,手腳也慢了,心也散了,若是在以前,想傷我還能那麼輕易?”
遲衡怕生出事端,將宇長纓安頓在自己的營帳裡。
入夜,暗探的頭領又來了,依舊遮蔽得很嚴實,壓著聲音說:“將軍,景餘州還沒有鄭奕的蹤跡;鄭奕軍那邊也傳來暗報,近一個多月都沒有見到鄭奕,鄭奕的軍師於數日前,悄然往這邊趕。”
鄭奕,很可能也在安州。
“將軍,從所有蒐羅來的蛛絲馬跡,我們得出一個結論:詭士中有一個極重要的人受傷了,而傷他的人很可能就是容將軍。”
遲衡難以置信,而後欣喜若狂,要同時帶兩個傷員走是很難的。
何況,今夜的偷襲,正說明他們就在周圍。
吩咐幾句之後那頭領卻沒走,猶豫了一下道:“將軍,去年您讓我去尋一個女子,我尋到了,卻是身份很不尋常,是鄭奕軍軍中一主將的寵妾。”
遲衡訝然。
“但那女子極聰明,諱莫如深,我們的人也不能明著問,待有確切信報時我再報將軍。”說罷低著頭匆匆離開了。
勢均力敵,一樣的牌,就看誰先撐不住了。
遲衡難得早早地睡下了,睡前仔細地檢視了宇長纓的傷口,清理得很乾淨,上了最好的療傷藥,最慶幸的是沒有傷到要害,要不了三天就能好。
“將軍,你早料到他們在賭場那一邊嗎?”
“我又不是神運算元,宮平兢兢業業,我走哪,他走哪,寸步不離,這次也就碰巧而已。”
睡到半夜。
隱隱感覺錦被動了一動,遲衡一個激靈醒了,半明半暗的帳子裡宇長纓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遲衡鬆了一口:“好好的,不睡覺想怎麼樣。”
“不知是誰頂得我睡不著。”
遲衡的臉也不燒,拖長了聲音懶懶地說:“哦,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往我懷裡拱。”
夜裡,也看不見宇長纓的臉色,只是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之後,擒住了遲衡的硬|物:“你早明白我想幹什麼,還敢把我放你床上?”
宇長纓的手指修長,一撫一摸一揉,那硬|物翹得硬|邦|邦的。
多日來,沒有閒心瀉火。
遲衡雙手枕腦後,大大岔開腿,露出那玩意兒,任由宇長纓伺候玩弄,很是愜意。宇長纓一邊揉|捏一邊問:“我聽石韋說,在崖邊你是推開他自己跳下去的?”
“那時情急哪裡顧得了這麼多?”
“所以,今天你救我也是下意識而已?”
“不然你以為呢?”
“哦。”
宇長纓了悟似得哦了一聲,撩起那硬|物外皮,在細肉上狠狠一掐,本極舒爽的遲衡疼得啊的一聲幾乎跳了起來,手指握得幾乎抽筋,額頭冒汗:“你個……想害死哥哥!”
宇長纓嗤的笑了,手指復歸溫柔,將遲衡揉得越加飄飄欲仙。
好一陣子,腹下一熱射了出來。
宇長纓的手也酸得不行,覆在遲衡身上,調侃道:“不知道將軍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