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當韓王?”晉遙笑著問道。
“不能!”韓非搖頭,他是儒家,學的卻是法家,所以,他不可能成為成為韓國的王。
“你覺得你那個鹹魚躺平的父親能讓你施展你的報復?”晉遙繼續問道。
“不能!”韓非再次沉默了。
他也不懂他父王到底再想什麼,有天下第一的水工鄭國,卻又送去了秦國,幫著秦國修築大渠。
而晉遙的形容也很恰當,他的父王似乎真的就是一條鹹魚了,只管自己在位時無風無浪,至於自己死後,新任的韓王如何,韓國如何,都與他無關了。
只要韓國亡時的君王不是他足夠了!
“就算我願意去韓國,韓國又能給我什麼呢?大將軍之位?還是相國之位?”晉遙繼續反問道。
韓國大將軍姬無夜號稱韓國百年來最強之將,而韓王安也根本管不了他;相國張開地、張平在韓國五世為相,韓國也不可能撤掉張家的相位,因此,就算晉遙願意入韓,那又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