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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姐姐不疼,哥哥不愛的回來了

“小丫頭可接了這事情?”

那男人倚靠在榻上,一身金線繡神獸的玄色衣袍,威嚴肅穆。單單是坐在那裡就又震人心魄的氣勢,壓得一個侍奉在他身旁的人額角滴汗,本就彎折腰身壓得更低。

“回尊座,主上接了,只是,”男人冷冽的眼刀划過來,穿著夜行衣的冬藏立刻就跪在了地上,可口中那句話依舊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冒,“主上說她只是一介女子,無力參與這些事。”

“怎麼,你也這樣以為?”

“屬下不敢!”

“哼!不敢就閉嘴。”男人冷哼一聲,並沒有在同冬藏說下去,但也沒有示意冬藏退下。冬藏只能一直跪在地上維持最開始的動作,直到男人看完手邊一封密信,才又想起來理睬他。

“徐之傑這件事,小丫頭準備怎麼辦?”

“回尊座,主上寫了信給遠在茯苓山莊的柒嶽大人,又讓人在靖南十一州尋一位出自當地世家的有能之人。主上還說,即便尋不到也沒關係,她已另有打算。”

“另有打算?呵,的確,京城不是就有現成的人嗎?還用得著去徐州找。”

夜色漸深,月上中天,男人將手中書信放下,眼睛一直望著窗外濃黑不能視物的夜,面上有著難以化解的鬱郁之氣。

“冬藏,你派人去一趟天牢,將那個被免職關押的大理寺少卿好好護著。”

臘月十五是大越一年最後一次朝會的日子,而官員的年節休沐是從臘月十七日開始。而每到年節將至,朝堂上的事情就越多。大多數原因是官員們都想安安生生地過一個好年,事情處理的盡職也就能減少大過節的被當今這位脾氣不怎麼好的陛下傳召進宮裡的機率。

景春四年就有位正二品的薄姓官員因為年底事務未結,惹出一大攤事情被叫進宮裡,聽說是在勤政殿跪了一晚上,第二日被打入天牢。分明出自大越頂尖門閥薄氏,卻在正月開朝時被判了死罪,而且還是斬立決。

後來就再也沒有官員敢在年尾拖懶,畢竟君王一怒,屍橫遍野,沒人敢去試探自己在君王心中有幾分重量,夠不夠得到一回饒恕罪行的資格。

孟家老侯爺身體還硬朗,頭上有大越兵馬大元帥的名號,手中還有駐紮在京畿的四千精兵,自然也有些許事務要處理。而孟執的父親身為掌管龍武衛的驃騎大將軍,每執年節恰好就是他最繁忙的時候。

因要準備年節宴會,宮中這幾日來往的人員繁多。負責護衛大越陛下的龍武衛若不提高警惕,極有可能釀成大禍。故而孟大將軍三更起五更睡的,分毫不敢鬆懈,以致於府裡的好些人大概有十多日沒見過他了。

也就二伯身為工部侍郎,這幾日要輕鬆些,卻也輕鬆不到哪裡去。甚至,孟家三少爺孟朗從書院回來都沒見著他們這些大忙人。

到是孟青琅,早早備好了糕點和拿在手裡的湯婆子等在五華堂,還比孟樾婉和孟櫟嫿這兩個親姐妹還上心些。

孟朗喜歡挑她錯處,但願這一次他無話可說,不然等他們吵起來,姑姑又要頭疼。

“怎麼就你一個人,二姐和四妹呢?姑姑呢?”

孟朗頂著一身風雪進到廳堂中來嗎,孟青琅立刻讓自己的丫鬟明嬋去侍候他將被雨水打溼的斗篷褪下。偏生孟郎半分不領情,還將明嬋差點推到在地。

“姐姐們還在來得路上,馬上就來了。兄長還是現將溼了的斗篷換下來,免得染了風寒。”

“你莫以為你來得早,本公子就待見你,指不定是你耍了心機,才讓她們來遲了。”孟朗將斗篷脫下扔在自己小廝的頭上,而從他走進五華堂以來就一直沒拿正眼看過孟青琅,現在還要指著孟青琅罵。

“孟青琅,本公子告訴你,孟家只有兩位嫡小姐,你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