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孟家族譜都上不了的東西要是敢鳩佔鵲巢,本公子就將你亂棍打出去!”
“三少爺,我們小姐早早地就在這裡等您了,您怎能這樣說小姐?”明嬋氣不過回了一句嘴,被孟青琅一個眼神制止。
孟朗這幾日在書院聽到自己一個容姓同窗說他家一個平時不怎麼打眼的庶妹一覺醒來忽然變了不少,在後院裡興風作浪,還將家裡的嫡女害得差點丟了皇家的婚約。
故而他現在一看到孟青琅就想起同窗說的他家庶妹心機狠毒的事蹟,本就有偏見的心裡面對孟青琅的厭惡就越發的多。
孟青琅聽到他這番言語不知道是什麼又讓他對自己的想法偏到這個地步,但年少的小女子那個沒有點兒小性子,只是在原地深深望了孟朗一眼。“既然我這樣惹兄長厭煩,便不礙著兄長的眼了。”
“要滾快滾!”
孟朗不知道怎麼的,一看到孟青琅這樣淡然平靜的樣子就氣得不行,就好像他不管做什麼,說了什麼,孟青琅都不放在心裡。
孟青琅福身行了告退的禮,沒再留給孟朗半點注意。目不斜視直接離開了,孟朗一時火氣更甚,心裡暴躁得反映到身上,直接踢倒了堂上一張椅子。
“孟朗,此月月錢扣掉一半。”姑姑正和孟家兩位小姐有說有笑地從堂屋進來,便撞見孟朗詆譭孟青琅。一時氣得臉都泛青了,留下一句話就直接甩袖離開。
姑姑好不容易身體好些出了閒庭閣,一看到他就覺得氣悶,話都不想多說幾句。不過她被嬤嬤扶著生氣離開時還想著吩咐人去看看孟青琅,姑娘年紀尚小,怎麼聽得起那樣的重話。
“你小子出去上了幾天學長本事了,回來就知道欺負妹妹。”
而素來同孟青琅要好的孟樾婉直接上前氣得踢了孟朗一腳。她從小和祖父習武,比起閨閣小姐要有力不少,突然襲擊之下,孟朗被她踢得倒退好幾步,還好是被孟櫟嫿扶了一把,不然就摔在地上了。
“二姐你有話,好好說就是,犯不著提三哥一腳啊。”
“犯不著?你聽他說的是什麼混賬話!”
“……”孟櫟嫿也無話可說,孟朗的話的確過分了。
“二姐,我難道說錯了嗎?她孟青琅既沒有上族譜,又和我們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我們家養著她,本就是於她有恩。我提一句讓她不要心太大怎麼了?”
“原來你讀書就讀出這個鬼名堂!”
孟樾婉嘲諷一笑,又在他腹上踢了一腳,疼的孟朗臉色都變了。
“待父親和祖父回來有你好受的,你最好先想清楚該怎麼解釋。”
孟樾婉不再理睬孟朗,往孟青琅離開的地方追去,留下孟朗和孟櫟嫿兩人留在五華堂。
“妹妹,你說姑姑和二姐是不是被那孟青琅施了法術,這般護著她!”
“三哥,你今日所為之事,的確不君子。”
孟櫟嫿說話沒有孟樾婉那麼直白,但更讓孟朗氣急,“她自小待在侯府,這麼多年了,即便不上族譜也已經是孟家人。三哥,你過了。”
“怎麼你也這樣說?”
“因為三哥的確做錯了。”
孟櫟嫿扶著孟朗,任他如何陰陽怪氣也沒有再說話,只是時不時看一眼屋外越下越大的雪,悄悄地想著,那個看起來淡然如風毫不在意的姑娘現下在想些什麼。
會不會傷心得窩在侍女懷裡哭出來。
這邊孟青琅從五華堂裡出來,正好雪越下愈大,大有要將整個小花園都淹沒的架勢。
雪花落在孟青琅的發上還來不及融化,將髮色染白。明嬋撐著傘,替她拂去衣上點點雪花。
“小姐,雪太大了,回去吧。”
“……”
孟青琅丹唇輕抿,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