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聽他越說越不話,把這事兒都翻出來,讓薛霜靈聽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聲。
鮑橫刷的拉開帳子,扯著嗓子道:「誰啊?嗓子裡塞驢毛了?沒見我正忙著嗎?」
帳子一掀,孫天羽倒是愣住了,鮑橫正在Cao的小乖乖不是薛霜靈,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孃的心肝獨子英蓮。
英蓮趴在枕頭上,撅著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著嘴,眼睛鼻尖都哭紅了。
鮑橫醜陋的棒棒仍插在他的小屁股裡,把那隻嫩肛撐得張開。 見是孫天羽,鮑橫氣焰略微收斂了些,仍扯著嗓子喊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孫啊。幹嗎呢?
喲,衣服都溼透了。」
孫天羽的目光在英蓮身上一掃即過,微笑道:「鮑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劉夫子的心肝寶貝也拿來玩了。」
鮑橫大咧咧道:「劉夫子也就一個雞芭,哪兒能整天長在這小兔子屁股上?
我隨便拿來玩玩。」
英蓮原來扎的是裹巾的髻,現在也解了,柔順地披在肩上,更襯得那張小臉秀美可愛,雖然還未長開,但已經依稀有了幾分丹孃的嫵媚韻致,彎眉明眸,小嘴紅嘟嘟彷彿抹了胭脂,宛然一個妍姿豔質的小美人兒。
他肌膚白淨,論起細嫩比玉蓮還要勝了幾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團一般,看鮑橫的嘴臉,彷彿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蓮不過是個孩童,這些日子在獄裡被人又哄又嚇,早已唬住。虧他小小的一個屁眼兒,那雞芭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細的,也不知插過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這會兒他肚子下墊個枕頭,被鮑橫掰著屁股舞弄,眉頭擰著,跟丹娘破肛時宛然相似。
孫天羽想起當日也是這張床上,閻羅望奸了丹娘,時過境遷,換作鮑橫來奸英蓮。她們母子倒是有緣。
一聲炸雷就在房頂響起,整幢屋子都為之一震。英蓮嚇得叫了一聲,摀住耳朵。鮑橫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兒再用力夾夾。 」
雷聲滾滾遠去,孫天羽本來有事商量,見狀打消了念頭,拱了拱手道:「鮑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辭。 」
鮑橫也不留他,只用力搗進英蓮的屁眼兒,在裡面長長短短的尋樂。
孫天羽逕直到了劉辨機房前,叩開門,說道:「劉夫子可算出來了麼?」
劉辨機仔細插上門,領他到了內室,把一份單子推到孫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後,劉辨機狠狠抽了口煙,「總共就這些了。閻羅望無親無友,房產傢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來。」
孫天羽皺著眉頭推開單子,「聽說潮州知府只為求見一面,就送了五千兩紋銀。 」
劉辨機苦笑道:「左右就這點數目了。對你我是不少,但是怎會放在人家眼裡。 」
孫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還是先去一趟,探探門路。」
「若是不成呢?」
孫天羽斷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麼遠,就走那麼遠吧。」
劉辨機道:「也只好如此了。」
兩人沉默一會兒,劉辨機打點精神,道:「今早審訊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綻沒有?」
孫天羽道:「就是讓她看出破綻,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來,我們再做手腳也方便些。」
劉辨機忽然道:「可惜是鮑橫那個草包。若是孫兄能做了獄長,此案我們就佔了不敗之地。」
孫天羽笑道:「小子豈敢。不過混口飯吃罷了。」
劉辨機敲著桌子道:「我有幾個同鄉,在府裡做著師爺……」
孫天羽搖手道:「實言相告,我是怕了鮑橫。 此時若為爭這位置引起內訌,就是有偷天換日的本領,也過不了何清河這一關。 無論如何先把局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