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辨機良久點了點頭,「說得甚是。若此次能有僥倖,往後學生願附驥尾。
還望孫兄不要推辭。 」
孫天羽啞然笑道:「劉夫子還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區區一名小吏,終身無望仕途,何勞夫子如此垂青。」
劉辨機笑而不語,良久拱了拱手。
*** *** *** ***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個時辰,獄卒開啟地牢,把白雪蓮帶到堂上,由京師「何清河」何大人審訊。到了堂上,白雪蓮只要開口喊冤,眾獄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體用刑。先後用了拶、杖、板。只是因為何清河真要來勘察,獄卒們不敢用上毀人肢體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對白孝儒般痛下殺手,白雪蓮即使不認,身體也難保平安。
審到最後,鮑橫發起怒來,「好你個死硬的臭表子!拿烙鐵來,讓我把她嘴烙住!」
眾人都不開口,這扮何清河的陳泰跟鮑橫交好,跳下來笑嘻嘻勸道:「哥,何必氣惱。這表子嘴一直硬得緊,不過……」他摸住白雪蓮的圓臀,往裡一摳,嘿嘿笑道:「這屁眼兒可夠軟的。哥要生氣,兄弟給你個出氣的花樣。」
幾名獄卒七手八腳把白雪蓮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來,用力掰開。
陳泰拿出一條粗麻繩,從Rou棒根部密密匝匝纏到Gui頭下方,把一條棒棒打扮得鑽頭一般。然後對準白雪蓮的肛洞,用力捅了進去。
白雪蓮失身前,屁眼兒就人輪流幹過,久而久之,連趙霸那根粗壯的棒棒都能承受。但陳泰纏上麻繩,棒棒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佈毛刺,猶如多了一圈圈的銼刀。
白雪蓮只覺後庭劇痛,彷彿被一隻生滿倒刺的刺蝟,一節節硬鑽入肛洞。陳泰棒棒也不甚長,但上面一圈圈螺紋狀的麻繩,插入時分外費力。
眾人都圍了過來,扳著白雪蓮的屁股,看著她紅嫩的屁眼兒被一點點搗入肛內,在旁指點嘻笑。白雪蓮死死咬住牙關,人說鈍刀殺人最狠,她卻是被一根鈍棍戳穿了屁眼兒不但育林萬端,而且羞辱之極。
終於白雪蓮的屁眼兒被整個攻陷,肛口的括約肌緊緊裹住陽根,Gui頭卻捅到了腸道深處。從肛口到直腸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繩撐緊。
每次上堂,白雪蓮的|穴道都被封住,身體的承受能力與尋常女子無異。陳泰動了動棒棒,確定Rou棒被肛肉密密夾住,然後猛的往外一拽。
只見白雪蓮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繩,接著噗的一聲,屁眼兒像被整個翻開般,拽出一團柔軟的紅肉。密藏的肛蕾被整個拽出體外,紅豔豔在臀溝中鼓成一團,菊花般夾著那根纏滿麻繩的棒棒,不住痙攣蠕動。
陳泰握住那團紅肉,笑道:「好嫩的肉,還熱著呢,大夥都來摸摸。」
獄卒們嘻嘻哈哈伸過手來,又扯又擰地玩弄著白雪蓮脫體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屬於體內的嫩肉上留下骯髒的指印。等眾人摸完,陳泰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直貫而入,接著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軟的屁眼兒內恨恨抽插起來。
白雪蓮渾身冒出了冷汗,彷彿是被人從肛門中攥住腸長,在屁眼兒裡來回拖拽。她痛得臉色慘白,身體不停顫抖,卻咬緊牙,一聲不吭。
不多時,白雪蓮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隨著麻繩的進出,一團兒拳大的紅肉在她臀後不住擠進翻出,彷彿棒棒頂端一朵不停開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蓮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陳泰拔出已經染紅的棒棒,對鮑橫道:「哥,你來試試。用這個。」說著遞給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鮑橫大喜,接過來擦在Rou棒上,然後對著白雪蓮綻開的肛花硬捅進去。
Rou棒甫一入體,一直苦忍的白雪蓮突然發出一聲淒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