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孫天羽滿心慾火此時都消褪得一乾二淨,他放開杏花村,半路轉入山林。
*** *** *** ***
白雪蓮被送回來時已經昏迷多時,但身體仍不時抽動。她臀上原本帶傷,此刻趴在地上,兩半屁股無法合攏地向外張開,露出中間一個血淋淋的圓孔。那隻柔嫩的屁眼兒被插得看不出絲毫痕跡,失去黏膜的肛洞像是被人剜過,裸露出內部的紅肉,上面血跡已經乾涸裡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顆粒。
何求國道:「白表子好一條肥腸,被咱們拿雞芭揎得滿滿的,還用鹽醃過…
…」
薛霜靈媚笑道:「大爺原來是做肉腸的。不過人家都是先取了腸子再做,大爺是就著白表子的屁眼兒做了。」
何求國哈哈大笑。薛霜靈鄙夷地踢了白雪蓮一腳,「你也有今日啊,白大捕快。」
何求國道:「要不是這表子,你怎麼會落獄?再過幾天何大人來獄裡,你只要咬得死死的,就夠你出氣了。」
「可不是嘛。」
何求國俯過身來,悄聲道:「只要你咬定這表子,我們兄弟聯名給你作保,讓上峰饒了你性命。連上次越獄的事也都替你瞞過了,到時判下來,在獄裡坐上半年,事情一冷,就放你出去——知道了嗎?」
薛霜靈揉著腳踝笑道:「那可多謝您了。」
何求國滿臉麻子都笑成彎的了,心滿意足地去了。薛霜靈臉上的媚笑漸漸冷卻,她摸住白雪蓮的後庭輕輕一按,頓時嚇了一跳。
那肛中血肉都已經乾了,硬硬的猶如結了層鹽殼。她想了想,只好將毛巾浸得溼透,覆在白雪蓮臀間,讓傷口軟化。那幫獄卒好毒辣的手段,這一番折磨,白雪蓮的後庭多半要被毀了。就是勉強癒合,說不定也要成了肛瘺。
白雪蓮的身子一動,眼睛睜開一線。薛霜靈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看著她慘白的面孔歎道:「我若是男人,就把你拿回家去,當寶貝供著。怎麼能讓你受這種苦。」
白雪蓮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嚨,吐出一灘濃精。
薛霜靈忍不住道:「那些獄卒都不是人!你再熬下去,見不著何清河,先就讓他們弄死了!」
白雪蓮咬著牙吸了口氣,然後慢慢道:「你這些天在外面見著英蓮了嗎?」
薛霜靈惱道:「你長得好,性子又倔,他們都在幹你呢,用不著我去伺候!
我怎麼知道?」她賭氣說完,又歎了口氣,「你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鐵打的,這樣弄過也儘夠了,再不會找英蓮。有這心思,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 *** *** ***
大雨下了一夜,滿地青草更顯濃綠,一片片碧色參差,晨曦下滿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氣爽。孫天羽心血來潮,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個忽哨,聲音遠遠傳出,山谷皆應。
到了林間,大車仍停在原處,那頭兒騾聽到人聲,打了個響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騾鞭直挺挺伸著,像棒槌一樣敲著肚皮,啪啪作響。讓孫天羽禁不住笑了起來。
他抬手掀開車簾,只見車裡整齊鋪著被褥,玉娘並膝跪著叩了頭,說道:「官差大哥,好早。」
車裡放著一隻半開的梳妝匣子,玉娘梳了頭,挽了髻,鬢角仔細勾過,抿得刀裁般齊整。她臉上勻了粉,彎眉美目修飾一新,唇上細細塗了胭脂,襯著雪白的身子更顯得口脂生香,嬌豔如花,乍看來竟比丹娘還要俏上幾分。
孫天羽心頭一陣恍惚,他原以為玉娘撞上這樣的案子,擔驚受怕之餘,又被他弄傷後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顏色減損,沒想到竟扮得這般香豔。 論堂上的端莊,床上的柔媚她也許及不上丹娘,但那種風流婉轉的豔態卻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