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緒從小看到這些名字同時出現在新聞頻道,教材和他的微信裡,都覺得很羞恥。
於是置頂,再置頂,置了好些個群聊和快遞小哥,才將姓葉的和姓盛的都壓下去。
他很討厭這些人的古板,討厭他們口中那些大道理,甚至發誓與他們老死不相往來,他能狠到幾年不回去,不見面,不回話,但他不能真的讓虞文知斷送職業生涯。
【葉循:?我們二少爺被盜號了?】
【盛珵:舅舅】
【葉循:你用他手機發的?】
【盛珵:沒。】
【葉循:我們做對了什麼,二少爺不跟我們斷絕關係了?】
【盛珵:不知道。】
【葉循:到底怎麼回事?老爺子開一天會,都躺下了,激動的又坐起來了,讓我問問你。】
【盛珵:我爺爺也起來了。】
【葉循:他今年是不是願意回家過年了?】
【盛珵:舅舅,我認為沒必要這麼樂觀。】
【tea盛緒:不回。】
【盛珵:你看。】
盛緒將手機關了機,以防盛珵給他打電話磨嘰半天。
他剛回到拍攝現場,李魏凱就朝他打了個響舌:幹嘛去了?虞狐狸找你呢。?()_[(()”
盛緒頓住,快速扯起自己的毛衣聞了聞,幸好是在外面,煙味兒沒有沾到身上半點,也不枉他凍得手都快僵了。
“抽菸。”
() 盛緒撂下兩個字,快步朝虞文知的方向走去。
李魏凱盯著他的背影看,眉頭攏起來,拉過徐冊明:“你覺不覺得他情緒有點怪?”
徐冊明:“他不一直那副冷拽樣?”
李魏凱歪著腦袋琢磨片刻,喃喃:“可能我想多了吧。”
進了隊伍休息室,盛緒迎面撞上韓曦,唐頌,於聽聽二張蒼白的臉。
哪怕化了妝,打著強光,依舊是蒼白的,焦慮的,毫無生氣的。
盛緒的目光沒有停留,快速從她們臉上掠過,定格在已經換了衣服的虞文知身上。
這是第一次,他們錄製之前,虞文知沒有交代任何戰術,韓曦也沒嘰嘰喳喳的聊天,休息室裡靜的可怕。
與之相反的,是隔壁故晉隊休息室。
一聲聲大笑傳出來,衝撞著牆壁,無孔不入。
“哈哈哈陳導居然這麼有趣,晉哥,你那兒什麼時候有機會也叫上我唄,我也想體驗一下演戲。”
“我跟晉哥下路配合這麼好,怎麼也得先叫我吧。”
“你們能不能有點出息。”
“兄弟們一會兒直播啊,咱們不聊聊戰術嗎?”
“唉呀臨陣磨槍有什麼用,晉哥在咱們肯定贏啊。”
“你們都給我好好打,我可不想帶著亞軍去戛納。”
最後是故晉的聲音,雖然猖狂但也透著輕鬆,可以聽出他並不擔憂比賽結果。
虞文知將手洗淨,把鑰匙手鍊摘下來,小心收在包裡,然後扯開袖子,在手腕處黏上一條肌內效貼。
“走吧。”
半決賽bo1,總決賽bo3,打得少是二場,打得多是四場,連肌內效貼都戴上,意味著他要全力以赴了。
韓曦神情閃爍,剛要開口,被唐頌給按了下來。
唐頌知道,虞文知已經做好準備,哪怕她們二個全都演戲,也要拼盡全力拿冠軍。
韓曦並非全為自己,作為多年老玩家,她是真的喜歡且擔憂虞文知和盛緒。
她這兩天才知道,那個經常被誇比故晉長得好看演技好的男二,如今已經沒有劇組收了。
這地方,睜眼功名利祿,閉眼富貴榮華,哪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