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洲呆了一個星期,虞析延和顏衾帶盛緒把周圍的景點玩了個遍。
盛緒從來沒有過這麼悠閒輕鬆的時光,他每天都要去海邊兜一圈,有時是玩沙灘的專案,有時是單純趕海,玩起來忘乎所以,這些天也曬黑了一度。
即便每天都玩的很累,一週下來,盛緒也開始心猿意馬。
比如這天,他剛從摩托艇上下來,沿著沙灘往岸邊走,就看到虞文知抱著個椰子,悠然躺在吊床上,因著吊床的弧度,寬鬆的沙灘褲直接滑到了腿根。
虞文知渾然不覺,涼毯從下唇蓋到腰腹,只留一雙修長冷白的腿交疊在一起。
盛緒驀地口乾舌燥,他已經一週沒有分開過這雙腿了。
其實他們帶了套過來,收拾行李的時候,虞文知扔了一盒在裡面,他覺得每天玩的累,三片肯定夠了。
但盛緒趁他不注意偷偷又塞了三盒。
萬一不夠,還能當著虞文知父母的面買嗎?
這幾天也不是盛緒不想,而是他還處於在家長面前裝懂事的階段。
盛緒掛著滿身海水,踩著乾熱的細沙,走到虞文知身邊,跪坐在沙地上。
虞文知正閉目養神,椰子裡伸出的塑膠管被他叼在唇間,海灘上鬧哄哄,他並未察覺盛緒已經回來了。
盛緒俯身,在沒沾到一點陽光的腿根咬下去,唇裹著牙齒,擠壓完全放鬆的軟白的肉,力道其實不重,可這裡神經實在太多。
虞文知觸電樣蜷起雙腿,繃起肌肉,眼睛猛地睜開,錯愕一閃而過。
看到是盛緒,他眼裡的戒備才散去,肌肉也舒緩下來。
他伸出手指,摩挲盛緒溼漉漉的喉結,聲音裡帶著剛醒來的倦音:“真是小狗啊。”
因為這幾天都在海里玩,他就沒給盛緒戴莫比烏斯環,也就沒法再扯鉑金小方塊了。
盛緒默不作聲,又俯身去碰虞文知的腿根,只是這下不單是用唇夾,而是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柔軟的舌尖一掃,那處面板溼漉漉,又轉瞬變成一片涼意,被風捲走。
虞文知的眼神幽深起來,趁周遭無人,他們又是在樹蔭的遮蔽下,他挑著尾音輕輕問:“想要了?”
“嗯。”盛緒用力做了一個吞嚥動作。
兩人目光撞在一起,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被撩起的火苗。
不得不說,虞文知也有點想了。
從前沒嘗過,他還當自己是偏冷淡那掛的,對這方面的渴求不多,現在一想實在天真。
虞文知撐著搖搖晃晃的吊床靠坐起來,頭髮稍顯凌亂,他俯身貼近盛緒的耳朵,不好好說話,非用唇珠去摩擦敏感的耳骨,邊呼吸邊問:“想要幾次?”
“很多。”盛緒充滿野心的回。
他的脈搏越跳越劇烈,喉結附近已經泛紅了。
虞文知笑出聲:“可我們只帶了一盒,怎麼辦?”
盛緒眼睛猛眨,不想透露他還
藏著三盒:“我可以慢點出來。”
虞文知挑眉(),似是有些意外盛緒主動這麼說?()_[((),上次在俱樂部,他命令盛緒不許,盛緒忍得身體都在發抖了。
但他喜歡看盛緒繃著臉,悶聲強忍的模樣。
“願意忍著?”虞文知感興趣了。
“嗯。”盛緒點頭。
虞文知站起身,噙著笑道:“回家。”
虞析延與顏衾都去上班了,虞析延是朝九晚六的企業高階工程師,每天雷打不動七點到家。
顏衾要麼不開工,開工就要連配六七個小時,配音演員的嗓子下午才是最佳狀態,兩點這個時間,顏衾也才剛出門不久。
他們至少還有五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