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保持平衡的唯一方式,變成了抱住面前人的脖子。
“盛緒!”
盛緒的眸子像被墨水浸透了,又黑又深,被虞文知嗔叫,他重重抿了下唇。
從這個小動作中,虞文知看出了他的心虛,然而盛緒並沒有因此放下虞文知,反而抵著虞文知的額頭,低聲道:“哥哥,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完全的,被我掌控,以最深的方式。
“不”虞文知強硬的話被盛緒的吻吞了下去,他的背抵上了微涼的牆紙,牆紙還是他小學時候粘的,主題是九色鹿。
純潔善良的九色鹿仰頸望天,溫柔的光暈沐浴在它身體上,恍若神明。
於是在這樣聖潔的桌布前,他們做著世間最沉淪放縱的事。
浴室裡淋浴器似乎沒關嚴,水珠滴答滴答砸在浴缸裡,初時聲音微小,後來水蓄的滿了,聲音便愈發大起來,啪啪水聲格外聒耳,卻又無法止息,連續不斷。
時間蔓延,太陽下滑一截,拖在屋內的觸角越來越長,終於再次攀上虞文知汗溼的鬢角。
虞文知在金燦燦的光線裡顫抖著,漾出的影子也在緊閉的房門上晃動。
好似一場精彩絕倫的皮影戲,藝人手法嫻熟,節奏奇快,牽動的影子撲簌簌亂顫,看似上下跌宕,淋漓盡興,實則逃不開根根細線的牽制,不得已唱著這出戏。
“盛緒快點!”虞文知唱的嗓子都要啞了,實在想鞠躬謝幕。
“可是哥哥說一個套忍一小時。”盛緒聲音聽著十分無辜。
虞文知自食其果,啞著嗓子笑了,但又氣不過,於是在盛緒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咬出淤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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