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徐靖之手一頓。
商遙苦笑說:“這罪是白受了。”想到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裴楷之,心裡怪難受的,想問但還是忍了下來。
徐靖之點點頭:“我知道了。”
徐靖之走後,商遙悵然若失地拿出木雕來,惆悵了會又想到什麼似地把木雕倒過來,看向腳底,果然還是刻有肖錚兩個字,莫名就讓她想到了周帷每次給她的饅頭上都帶著五指印,這算是……商標嗎?就像自己腳底刻著肖錚的名字一樣覺得怪怪的。
商遙笑了。看到小宮女端著藥走進來,她狀似不經意問:“你有沒有請肖大哥給你雕刻過小玩意?”
小宮女莫名其妙地點頭:“有啊。”
“那你拿過來我看看。”
是隻小老虎,商遙看了看,上面並沒有肖錚兩個字。後來陳帝來看她,商遙看了看陳帝的木雕,又不動聲色地還給他,還是沒有刻字。商遙想不明白,這其中莫非有什麼深意?還是隻是她想太多?
商遙正狐疑著,肖錚找上門來了,伸手朝她要木雕:“那隻木雕有些小瑕疵,娘娘把那隻木雕給我,我給娘娘修補一下。”
商遙心裡越發懷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我不知道把那隻木雕放哪了,肖大哥你既然來了,再幫我雕刻一個吧。”
肖錚臉上一僵:“丟了?”
商遙點頭:“嗯,不知道放哪了。”
肖錚怔了一下,臉上恢復笑容:“那我知道了。”
肖錚走後,商遙忍不住拿指甲颳了刮木雕的腳底板,刮掉肖錚兩個字後,一個約摸一寸的刻痕呈現出現,這道刻痕非常的筆直,本身就不是很明顯,若不是刮掉了肖錚兩個字根本就看不出來這道痕跡。
她越想越古怪,忍不住繼續往下刮最後颳得手疼,也沒看出什麼異樣,只有那道刻痕始終如一地留在她的腳底板。
商遙覺得這種技術活還是交給裴楷之好。於是悄悄託徐靖之轉交給裴楷之。
裴楷之接到木雕後先是打量了幾眼,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腰肢,飄逸的裙裾,點睛之筆卻在那雙眼,鮮活如生,忍不住揚起嘴角:“刻得差強人意,但擋不住人漂亮。”
徐靖之毫不留情地打擊他:“再漂亮現在也不是你的。”
裴楷之抬眼:“早晚是我的。”頓了頓,又補充,“本來也是我的。”
徐靖之道:“陳帝不肯放人,你打算怎麼辦?”
裴楷之沉默了下,艱澀地開口:“只能再想辦法了,你先把商遙治好,她那樣,我看著難受。”
他仔細看了下商遙所說的那道刻痕,這道刻痕非常的直,絕不是木質本身的原因,像是人為地用一種非常輕薄的刀片從木頭底下插/進去然後再□□造成的效果一樣,可若是沒有□□呢?又將木雕通體研究了下,這才注意道木雕的腰肢過於纖細了些,纖細到稍微用力就能折斷。
想到這裡,他心中微微一動,兩手分別握住木雕的頭和尾,用了巧勁一掰,木雕斷成兩截,斷裂的縫隙裡露出明晃晃的薄如蟬翼的刀片。
徐靖之著實吃了一驚:“怎麼會?”
裴楷之將一邊的木頭輕輕□□,刀片露出一半,就像一把匕首。很顯然這個刀片是提前塞進去的,而且沒有一定功力的人做不到。這刀片又輕又薄,所以只是在木頭的橫截面留下一道筆直且不明顯的刻痕,為了怕人發現,還故意刻了自己的名字混淆視線。
“這個木雕是肖錚刻的,刀片也只有可能是他塞進去的,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裴楷之試圖站在肖錚的角度想問題,“刀是用來殺人的。如此處心積慮地把刀片藏起來是為了殺誰?這隻木雕是送給商商的,如果他想殺商商有的是機會,當時還有陳帝在場,莫非他的目標是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