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人覺得疼有人覺得不疼,至於真假她也不知道,又沒親身證實過。
但這副身體不可能是第一次吧,誰來告訴她為什麼會疼,而且還特麼疼得這樣厲害。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雙手緊握成拳,她憤怒地捶了懸在身體上方的裴楷之一記,說話都不利索:“你、太粗暴了,弄痛我了。你、你快出去。”
無所不能的長安侯第一次說話都不利索:“商商……我停……不下來。”輕柔地嗓音裡含著誘惑,他已經很溫柔克制了,是她太過嬌弱,白瓷娃娃一般,冰肌玉骨,誘人極了,卻又不堪一絲粗暴對待。他急促地喘息著,汗水自額頭滴落,伴隨著密如細雨的吻,“商商……”雙手撫上她敏感的腰部,艱澀地前行。商遙緊閉著眼低低哼了一聲,重新攀上他汗溼的背。
痛痛痛,除了攀登到極致的那一刻她從疼痛中隱約感到一絲快感外,整個過程中基本只感到疼痛。後半夜兩人幾乎沒怎麼睡,她側身躺在他懷裡,兩人都是汗涔涔的,粘膩的肌膚貼在一處,誰都不想動。她的頭髮依舊是潮溼的,也不知道是因為本來就沒幹,還是幹了之後又被汗水打溼了。
他抱她圈在懷裡,五指像木梳一樣一點一點給她順著頭髮,末了挑起一小撮放在手裡把玩,玩夠了再放到鼻前深深一嗅,時不時啄下她的唇,撩撩頭髮,摸摸耳朵,吮吻手指,連空氣中彷彿都沾染了一絲曖昧。商遙全身痠痛之餘又感到一股別樣的甜蜜。
他吻了吻她的肩,“還難受嗎?”
商遙皺著臉道:“難受。”
對比商遙的渾身痠痛來說,裴楷之簡直是渾身舒爽,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摘下來送給她,怎麼憐惜都不夠,“我抱你去洗澡?”
真那樣,全世界都知道她今晚睡在他房間了,而且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動,商遙抱著他的脖子搖搖頭:“就這樣呆一會兒。”
☆、女誡?
商遙只迷瞪了一會兒,天已微微透亮,渾身像被卡車碾過一樣,她打了個呵欠,擁著薄被縮在床角,不想起床怎麼辦?裴楷之倒是穿戴整齊了,坐在床邊滿面春風地看著她。
商遙懶懶地抬了抬眼皮,“我口渴了。”
他端了杯水過來喂她喝下。
商遙被他看得不自在,擁著薄被坐起來,“你把衣服給我拿過來。”
裴楷之依言給她拿過來,看她精神萎靡的模樣,不由笑道:“我給你穿?”
商遙靠在他身上揶揄:“長安侯也會服侍人嗎?”抬起胳膊配合著他穿上衣服,昨晚她把他伺候舒坦了,今天他就要伺候她。穿好衣服,商遙又在他懷裡賴著,他似乎也很享受,從她身後抱住她,鼻尖輕輕蹭著她的側臉,若有似無地親暱著。
商遙心想,熱戀中的男女果然不可理喻,這麼熱的天抱在一起都熱出汗了也甘之如飴。
又靜靜呆了一會兒,商遙才下床,清理床鋪的時候暼到簟席上一小灘暗漬——似乎是血,裴楷之也看到了,心頭湧現憐惜:“我保證第二次就不疼了。”
商遙心裡甜得跟蜜似的,面色微囧立即用帕子蘸了水擦拭。
商遙一大早起來,腦子裡充斥的都是昨夜的旖旎畫面,全身心都撲在她男人身上。擦著擦著後知後覺地回過味來——“不對呀,怎麼會有血?”
商遙有一種腦細胞不夠用的感覺。為什麼會有血呢?黛妃這副身體怎麼可能會是第一次?除非……她像是發現了驚天動地的深宮密事一樣,血液裡的八卦因子叫囂著,她脫口道:“難道燕王不能人道?”
裴楷之咳了咳,對她脫僵野馬的思維感到深深的無力,不過一大早起來身心愉悅的長安侯還是好心地提醒道:“燕王有十一子六女。”
商遙一愣。
裴楷之點了下她的腦袋:“只有一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