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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事件發生;而每到行軍打戰,決策國家發展方針,無論是文官或武將,也都會被魏明帝曹睿的才略深深折服,無不欽佩其業務水準之高。他的記憶力還非常好,那怕身邊最微不足道者的簡歷讓他看見,從此這人及其父母兄弟子女的狀況他都能倒背如流,而且終身不忘。最難能可貴的是,他能夠容忍對他不好甚至不利的批評,卻不會*誅戮大臣;更接受普通公務員、讀書人甚至於平民的意見書,有時一個月內連續要讀好幾百封信,但那怕這些信中有的錯字連篇、有的語法混亂到難以看懂,曹睿同志還是會努力閱讀理解直到看懂為止,沒有絲毫的懈怠睏倦”。

雖然歷史上對魏書的評價不高,甚至於後世那沒事砸鄰居家水缸玩的司馬光更明說“《魏書》多妄(魏書裡好多記載都是胡說的)”,但是關於曹睿的這部分記載,恐怕還是有其客觀部分的,我們可以用《三國志》中的記錄與其相對照。

比如《三國志。魏書。明帝紀》(曹睿的傳記)記載“八月,孫權攻江夏郡,太守文聘堅守。朝議欲發兵救之,帝曰:“權習水戰,所以敢下船陸攻者,幾掩不備也。今已與聘相持,夫攻守勢倍,終不敢久也。”先時遣治書侍御史荀禹慰勞邊方,禹到,於江夏發所經縣兵及所從步騎千人乘山舉火,權退走”。

曹睿顯然並非劉禪那種明白些政治卻暗于軍事的人,一句“夫攻守勢倍,終不敢久也”就將久經戰陣的孫權弱點暴露無遺。而這場戰鬥的結果是,沒有幾天孫權便被御史荀禹的一把大火嚇跑了,頗有些後世‘風聲鶴唳’的意思。

同樣是《明帝紀》的記載“孫權入居巢湖口,向合肥新城,又遣將陸議(這傢伙就是陸遜)、孫韶各將萬餘人入淮、沔。六月,徵東將軍滿寵進軍拒之。寵欲拔新城守,致賊壽春,帝不聽,曰:“昔漢光武遣兵縣據略陽,終以破隗囂,先帝東置合肥,南守襄陽,西固祁山,賊來輒破於三城之下者,地有所必爭也。縱權攻新城,必不能拔。敕諸將堅守,吾將自往徵之,比至,恐權走也。”秋七月壬寅,帝親御龍舟東征,權攻新城,將軍張穎等拒守力戰,帝軍未至數百里,權遁走,議、韶等亦退。群臣以為大將軍方與諸葛亮相持未解,車駕可西幸長安。帝曰:“權走,亮膽破,大將軍以制之,吾無憂矣。”遂進軍幸壽春,錄諸將功,封賞各有差。”

即使御駕親征面對孫權、陸遜親率部隊,曹睿也能夠從容應付,並將其擊退。雖然我們都知道孫權或陸遜遠沒有在《三國演義》中那種才能,可也並非庸碌無能之輩。而曹魏雖然兵強馬壯,綜合國力比吳蜀相加還要強大,但也並非是個人統帥兵馬就能打仗的。主帥的決斷及領導力,多少也會影響戰爭的結局。

所以即便曹睿沒有他爺爺曹操那種雄才偉略,但“行師動眾,論決大事,謀臣將相,鹹服帝之大略”的評價,恐怕也還是貼切的。

而至於其明斷才識,則可以參考《陳矯傳》引《世語》中記載。

其中寫道:大臣劉曄(這小子血統比劉備牛多了,漢光武帝嫡系傳人)因為最早接觸到曹睿,所以憑藉和皇帝的“老熟人”關係詆譭仇人陳矯專權;可到了最後,曹睿卻沒有被劉曄矇蔽,而是單獨召見陳矯說“劉曄雖然陷害您,但我很清楚您的為人,這件事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命令手下以黃金五鉼賞賜陳矯,陳矯卻說自己沒有功勞所以不要。誰料曹睿卻告訴他“怎麼能以為這是簡單的賞賜呢?您透過談話知道了朕的心意,可朕怕您的老婆孩子不知道啊”。

單憑曹睿的這一手,實際上已比當今的許多政客還要高明得多;這已不單單是瞭解政治遊戲規則的表現,更說明曹睿對於人情世故同樣了若執掌,分寸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