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
趙閒趁著無人注意,急步來到大樹下,輕笑道:“沈雨姑娘,可算把你驚醒了,你想什麼那般入神?不會是在想我吧?”
臉色禁不住一紅,沈雨撥了撥耳邊的髮絲,輕輕哼道:“心中睏乏有些走神罷了!你傷包紮好了不走,到這裡來做什麼?”
“你尚在杭州,我這般走了豈不是太過可惜。”趙閒用手撐著樹幹,低頭看著面前的她嘿嘿笑著道:“你可是答應幫我破壞賢王與東瀛的聯盟,現在事情還沒完了。”
:“你殺了武田信昌,東瀛與賢王的聯盟便不可能達成。現在已經沒我什麼事情了,還來尋我作甚?”忽然貼的這般近,沈雨身子微微僵了下,抬抬手本想羞嗔的推開,卻又覺得那樣反而惹的他心中得意,所幸就靠在了樹幹上,揚起小臉凝望著他。
這麼配合?趙閒心中微奇,得寸進尺,身體往前將她抵著了樹上。還想繼續說話,沒想到沈雨的鎮定瞬間煙消雲散。驚呼著把他推開。嗔怒道:“你想做什麼?大白天的…”她臉兒微紅,嚅囁著紅嘴,卻沒能再說下去。
趙閒摸了摸鼻子,也不在胡來。轉而認真道:“事情還沒完。東瀛攜軍十萬即將登岸。其意怕不止是幫賢王復國。”
沈雨柳眉輕蹙,猶豫少許,輕聲道:“若真是如此。你我無兵無權,也無能為力啊?”
趙閒搖了搖頭:“你想辦法告知賢王此事,讓他提前調集兵馬提防,免得到時候東瀛長驅直入,連一點阻礙都沒有。”
聽聞此言,沈雨咯咯笑了幾聲:“凌仙方才已經向賢王提議過,只是賢王根本沒有提防東瀛的心思,覺得七萬兵馬反正打不過,於是打算直接不提防。擺出十足的誠意,去東瀛的軍中請罪。”
趙閒聞言滿是不可思議,氣怒道:“他傻呀?人家不懷好意,他不設防便能換的人家的心軟?這就好比我要是對你用強,你不抵抗我就能心軟放棄?我高興還來不及了!”
聽到這無恥之極的比喻,沈雨頓時臉色爆紅,抬起繡花小鞋在他腿上輕踢了下,羞嗔道:“你怎麼這般無恥?你要是敢用強,我便一劍砍了你!”說的惡狠狠,心中卻全無底氣,上次自願將他帶入小樹林的,中了藥的原因,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現如今若他真的強求,還如何裝的出那高貴孤傲的性子拒絕。
“比喻而已。”趙閒嘿嘿笑著:“看到沒有,你個女兒家都知道被人欺辱要反抗,他手握重兵的賢王竟然敞開大門讓人家進來,這不有病嘛?”
三兩句之間,又被他佔夠了便宜,沈雨心中懊惱,輕哼道:“你與我說這些有何用?賢王不願動兵,已經準備親自前往東瀛的軍中,你總不能自己去說服他吧?”
“我只能睡服你,那能睡服賢王。”趙閒輕嘆了聲。
沈雨愣了稍許,好似聽出了他話語間的歧義,臊的面紅耳赤,又抬手打了他一下,背過身不搭理這滿口葷話的混人了。
趙閒蹙眉沉思半晌,忽的眼前微亮,拉著她的手道:“沈雨,你可知賢王麾下將領現在何處,帶我去那裡!”
小手被他的大手握住,淡淡熱力自手心傳來,沈雨頗為羞惱,抬眼瞧見他神色極為認真,便沒有呵斥,轉而輕輕道:“你去那裡做什麼了?”
“到了那裡,你便知道了。”趙閒也沒解釋,拉著她便走。
官道並不寬闊,賢王浩浩蕩蕩的隊伍拉的極為狹長,趙閒隨著沈雨沿路逆行,片刻後來的了位於最後方的車架外。
此處兵馬眾多,穿著並非王府內衛的服飾,而是大梁以前的制式服裝。見到來人是沈雨,這些兵甲並未阻攔,只是奇怪打量了頭戴斗笠的趙閒幾眼。
寬大的馬車中,徐銘沈凌山與眾武將在此聚坐,圍著小桌商談如何勸說賢王的提防東瀛。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