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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這件事情,腸子都悔青了,上門給花語道歉,感謝趙閒的仗義相助。

而花語那天被趙閒欺負了個夠,慌慌張張離開後,一直都沒緩過來,就偷偷跑去看望了趙閒幾次,還不敢讓趙閒發現,精神很恍惚是不是發呆,看樣子晚上都沒睡好過,也不知是為趙閒擔心還是在想其他的。

經過李虎等人的惡意散播謠言,風聲越傳越遠越鬧越大,周邊的地方都聽到了風聲。就在柳知府急的頭髮都快白了的時候,情況突然有了轉變,一封特殊的信,送到了知府衙門裡。

中午,柳知府正坐在屋裡和他兒子倆下棋,耳朵裡塞著棉花,裝作聽不到大街上的喊冤聲。這時,一個差役急忙忙跑進來,拿著一封帶著火漆的信件,道:“大人,這是一個老僕送來的信件,要大人您親自過目,內有幫你解決趙閒一事的方法。”

“哦?”柳知府把棋子扔進竹編的棋簍,取下耳朵裡的棉花,接過這封信。

信件火漆封口完好,上面沒有署名也沒有寫給誰的,柳知府眉頭皺了皺,動手撕開了信封,拿出其中的紙張,藉著光眯眼仔細看了看。

柳飛月穿著白色的家居袍子,半依在椅上把玩著手上的棋子,見柳知府看的認真,他好奇道:“爹,誰送來的信?”

柳知府臉色慢慢嚴肅,抬手摸了摸唇上的一撇鬍子,思索的半晌,然後瞟著那好奇的差役,道:“你出去看看那人還在沒。”

“是!”差役忙低頭,立刻退了出去。

柳知府此時才緊皺眉頭,把紙張放在了棋盤上,一張白紙,上面並無文字,只有一個紅色的印章:

平北將軍

“平北將軍?”柳飛月蹙眉微驚,拿起紙張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平北將軍的印章,他不由奇道:“平北將軍安文軒安大人,早在十幾年前就以身殉國,為何會突然出現這個印章,難道是……”

“安家,安夫人!”柳知府輕咦了一聲,看著那個印記,奇怪道:“安夫人出面為趙閒求情,這個面子不能不給,以她的手腕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安家在據此千里之遙的京都,安夫人也是前幾天才來常州小住,怎麼會和趙閒扯上關係?。”

柳飛月也很奇怪,手指翻弄著一顆白色棋子,琢磨道:“我查閱過以往記載,趙閒十七年前隨著花語先生來到此地,從未踏出常州一步,不可能與安家有交際,難道上次文會,和安夫人有了……咳!”柳飛月忙閉上了嘴,暗中責備道:我這麼也犯了這暗中毀人青譽的錯誤。

“十七年前?”柳知府指頭輕輕敲著棋盤,喃喃道:“十七年前…安家…十七年前…安家…趙閒…”

“鎮國將軍府!”

柳知府眼睛猛的一縮,似是想起了什麼,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急忙忙把那封信收了起來,警戒的看了看外面。

柳飛月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扯出這麼大的人物,鎮國將軍府滿門忠烈,深得聖上厚愛,在民間呼聲極高,是大梁軍隊的支柱,旗下軍隊甚至被稱為‘安家軍’,平北將軍安以軒安大人,便是安家的老二。閒一個小鐵匠,怎麼可能和這等國之棟樑扯上關係。

柳飛月問了幾句,柳知府卻沒有回答,急忙忙起身跑到書桌後,提筆寫下了一封書信,交到柳飛月手裡,認真道:“你即可啟程進京,把這封信親自交到國子監祭酒林清遠大人手裡,記住,萬萬不可讓別人發現。”

“啊?”柳飛月臉上一垮,不情願的接過書信,又不敢開啟,只得收進了懷裡,問道:“既然趙閒身份特殊,那他該如何處置?賣安夫人一個面子放了?”

柳知府輕哼一聲,一臉晦氣的在屋中轉來轉去,似是在發愁什麼事情,最後他氣道:“殺不得,更放不得,發配金陵充軍任其自生自滅,讓安家自己去想辦法,我那邊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