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大姨子有妹夫的半個屁股’,趙閒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意外,多看了那安大小姐……的屁股幾眼,猜測那一半才是他的。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趙閒也不能隨意認親,他帥帥腦袋不再去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上前端起了杯酒灌了下去,算是自罰一杯了。
胖太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見趙閒舉目四顧左右尋找,不禁問道:“這個大錘子兄臺,不知你的哪位友人姓甚名誰,本公子說不定認識,幫你找找。”
趙閒本來準備上來找凌仙的,可凌仙和這個胖子關係不淺,他不想惹上麻煩,考慮一番便上前笑呵呵的道:“我來找一個叫葉牧的翩翩公子,長得相當俊俏,談吐不凡、文采出眾,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你們定然認識。”
話音一落,整個二樓便靜了一下,面色怪異的看著趙閒,或不屑、或鄙夷、或敬仰,反正表情都很奇怪,連那安大小姐剛才的欣賞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冷臉坐在一旁。
“好厚的臉皮。”柳煙兒悄悄嘀咕了一句,卻被柳飛月拉了一下,不滿的哼了一聲。
趙閒莫名其妙,他只不過誇了葉牧幾句而已,為什麼所有人都這樣看他?難道葉牧在眾人眼中品行很差?
他還未想完,那胖太子就一臉笑容,喜滋滋的跑到趙閒跟前搭著他的胳膊,笑呵呵的道:“哎呀呀!趙兄,這等誇獎讓我怎麼好意思,來來來,坐坐坐,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胖太子的名字,自然就是叫葉牧了,他還以為趙閒故意這樣繞著彎奉承他,心中不免樂開了花。
我天,有沒搞錯!趙閒不可思議的看著不時聳聳鼻子的胖太子,暗道:“莫不是葉牧的名字是假冒的,真正的葉牧是這個死胖子?完了,我的一世英名,這次丟人丟大了。”
剛剛還對這胖子不假辭色,現在又如此恬不知恥的奉承人家,怪不得眾人目光那麼奇怪,這也太不要臉了。
趙閒心中氣急,恨不得把葉牧脫光光好好收拾一頓,你沒事用個假名字幹什麼?這不是害人嗎?
話已經說了出來,這個人是丟定了,陰差陽錯的誇獎了這個胖太子一番,總不能解釋清楚打人家臉,榜上太子怎麼說也是一條人脈,就這樣也不錯。
趙閒並不介意外人對他的看法,思念至此也沒有解釋,順勢便坐在胖太子身邊,和他亂七八糟的聊了起來。
這個胖太子本來就帶著幾分輕浮,遇到帶著幾絲放蕩的趙閒簡直是臭味相投,趙閒說話幽默風趣,侃侃而談,還能許些有深度的話,就連那一向對趙閒不滿柳煙兒,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話很有蠱惑性,很能令人入迷,眾人更是聽的津津有味。
可惜,男人之間不可能一直聊的很正經,東拉西扯的慢慢就聊起的女人,然後話題就有些‘那啥’,在場的眾多才子在場聚會,本來是吟詩作畫談論風雅之事,被這兩人攪合不禁有些尷尬,礙於太子的身份有不敢多言,幾個臉皮薄的女子便提前離開了仙為客酒樓。
安大小姐聽不得那汙言穢語,早早就下了酒樓,在丫鬟的攙扶下上了一輛馬車,緩緩駛離了酒樓,臉上還有些冷意。
馬車輕輕搖晃,寬大的木輪壓的在青石板上發出‘咯咯’的響聲。
安大小姐淡淡看著窗外,臉頰上顯出失望很薄怒,幽幽舒了口氣:“本以為那人是個有幾分學識的才子,沒想到也是個貪權慕祿、沒臉沒皮的庸人,妄我還開口替他解圍,哼!”
旁邊的丫鬟也對趙閒頗為不滿,為小姐的遭遇感到委屈,也贊同表示贊同。
略微沉默了片刻,安大小姐舉目看向街邊樹枝上的新芽,喃喃沉吟道:“自落凡塵欺冷霜,只把西風深淺嘗。莫贊此君多錚骨,從來傲雪第一香。世人皆貪權慕祿,難道世上只有江南的那位趙閒公子,才有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