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傾慕,加之一臉嬌俏,頓時便令秦嚴心中一蕩,抬手托住瓔珞的下巴,繼而伸出拇指來撫弄著瓔珞的唇瓣,道:“嘴巴這麼甜,可有圖謀?讓爺來探查一番!”
他言罷唇便覆了下來,準確的攫住了瓔珞那兩瓣嬌軟而櫻紅的唇。很輕很綿長的吻,他好似從來沒這樣有耐心過,一點點慢慢的觸碰,一下下輕柔的糾纏,好似她是個稍不留神便會碎掉的娃娃一般,每一下都充滿了剋制和憐惜。
瓔珞漸漸有些迷失,氣息也重了起來,秦嚴卻剋制的放開了她,將輕喘的瓔珞緊緊擁進懷中,半響都沒再說話。
比瓔珞更甚,沒有人知道他前幾日經受著怎樣的精神折磨,此刻失而復得的心情,令他不敢放任自己再像平日那樣觸碰她,他怕他會剋制不住自己。
她如今一病還未曾痊癒,他不想這時候做出侵犯她的事情來。
秦嚴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將體內湧動的各種情緒壓了下去,再開口時,聲音便有些暗啞的厲害,卻道:“這次便算了,下回你若敢再為救那兔崽子罔顧自己的性命,爺便拔了那小子的皮!”
秦嚴的聲音帶著一股陰沉的戾氣和決斷,瓔珞當即便知他不是在開玩笑,心一縮,接著卻又有些好笑。
秦嚴這分明是在吃蕭承麟的醋了,因為她不顧自己的性命,舍了自己救了蕭承麟,秦嚴生氣了呢。
瓔珞輕牽唇角,禁不住抬手輕輕撫著秦嚴的背脊,道:“他是我弟弟,年紀有比我小,長姐護著弟弟不是天經地義的嘛。”
秦嚴卻將瓔珞從懷中拽了出來,微眯著眼眸,盯視著她,道:“你那時候便沒想過,你若然出了事兒,爺會如何?可見在你心中,那臭小子卻是比爺要來的重要!”
瓔珞覺得秦嚴有些孩子氣,這會子竟然計較起這個問題來了,可這樣的他,又讓她心頭一陣柔軟,覺得他可愛的緊。
她眉眼彎了起來,主動抱住秦嚴,抬起身來,湊上去親吻秦嚴因沉肅而顯得冷峻的唇角,緊繃的側臉,還有他危險眯起的眼眸,最後額頭抵著他的,輕聲哄道:“放手那一刻我便後悔了,真的……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一個人,你一定知道那個人是誰的,對不對?”
秦嚴哪裡受得住她這樣的甜言蜜語,呼吸一窒,幾乎是瓔珞話語聲一落,他便猛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緊緊盯視著她,道:“爺怎知你這話,不是因為怕爺嫉恨你那寶貝弟弟故意說給爺聽的?”
秦嚴的眼眸翻湧著不知名的浪潮般,顯得深邃無垠,瓔珞心跳有些亂,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道:“那……你要我如何證明心意?”
心愛的女人就躺在身下,明眸如水,秀靨花嬌,明媚妖嬈,他腦子不受控制的滑過些話本里香豔的畫面。若然不是時間地點,還有她的身體狀況都不對,他可真想現在就將她拆吞入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秦嚴目光愈發幽深難辨,壓了壓奔湧的血脈才道:“爺不必你證明心意,總之這回是你做錯了,欠了爺。你需記在心中,來日得聽爺吩咐,什麼都由著爺一回,補了今兒這過才好。嗯?”
秦嚴雖沒點明是什麼事兒,要讓她都由著他,可他的動作和眼神卻都說明了。
他說話間,目光落在她胸前某處,大掌更是沿著她的腰腹極為曖昧的撫了一下。
瓔珞頓時便紅了臉,在秦嚴的逼視下卻不敢不應,想到秦嚴根本就不曾碰過女人,想來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便紅著臉點了頭。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一定不能低估了男人在床上的學習研究能力,若然知道眼前男人根本就是道貌岸然,貌似冷厲,無恥狂放起來卻根本沒下限,她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他。
見瓔珞點了頭,秦嚴才鬆開她,卻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來,道:“是背上受傷了嗎?趴下,爺給你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