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外人,不該在此說如此唐突之語,但是事關人命,我們還是應該小心謹慎為妙。如果說了些不對的話,還請村長和各位長輩見諒。”
郎青先退一步,指出自己是個外人和晚輩,這樣下面的話就可以慢慢引導大家去分析這件事。
郎青道:“請問有誰知道路鐵匠的媳婦是什麼時候死的?”
“我知道。”這時從人群裡站出一人。
郎青仔細的打量了他,只見他已過不惑之年,心裡想道,他應該不會胡言胡語。
只聽他道:“我在返鄉之前是縣裡衙門的仵作,我剛才仔細檢視一番,陸鐵匠的媳婦死亡的時間大概在早飯後辰時左右。”
郎青點點頭,道:“是誰先發現死者的?”
一箇中年婦女站出來道:“我在家做活的時候聽見隔壁有男人的哭聲。我就來串門看看,只見王重生正摟著路家媳婦在那哭。”
“這麼說,王重生是第一個在現場的或者說人可能是王重生殺死的。”郎青道。
“肯定是王重生殺死的。”陸風在旁邊道,“他在柳兒加入我陸家前就已經愛上她,肯定是不甘心而殺人。”
眾人在那竊竊私語著,而旁邊的王重生始終低頭不語,只是不停的留著眼淚。
郎青看著路風,冷冷道:“在一切明瞭之前,還是不要輕易的下結論。”
然後轉頭看著王重生道:“王重生,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王重生抬起頭,郎青看著他,只見他目光呆滯,輕輕的搖搖頭,不語。
郎青對他說道:“斯人已去,而活著的卻依舊活著,這種痛苦我明白。但是如果不為死去之人揪出兇手,活著的人也是白活了。一味消沉,非男兒所為,更為死者所不恥。你該知道,誰希望你好好活著,誰希望你早點死去。”
郎青最見不得的就是遇見挫折的人在那消沉痛苦之人,連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一心尋死,這樣的人活著也是個窩囊廢。
王重生聽郎青所說,抬起頭,吃驚的看著郎青,道:“你為何如此一說?”
郎青用手指著躺在地上的路家媳婦,道:“你應該問躺在地上的你口裡的柳兒,問她希望你活著還是去死。”
王重生看著她,眼裡流露出溫柔的目光,只有在此刻,王重生的心才算真正的有點暖意。
王重生想了許久道:“我本來是向柳兒辭行的。我知道自己這一走估計以後很難再和她相見,本打算見她最後一面。誰知道,我一進門就發現她躺在地上,只剩最後一口氣。”
這時路風在一旁插話道:“胡說,肯定是你見色起賊心而柳兒不從,近而殺人滅口。”
郎青冷冷的看著路風,道:“你急什麼?”
然後繼續道:“我敢肯定兇手另有其人。”
“怎麼可能?”村民紛紛嚷嚷著,“肯定是你弄錯了。”
郎青走到老村長面前,道:“老村長,郎青這樣說是有根據的。”
“大家知道昨天下雨,今天辰時才停的對吧?”郎青道。
“這還用說,不是睜著眼睛說實話嘛。”村民中有人說道。
郎青道:“晨飯後大家都去外面幹活,回來的時候肯定腳上都沾滿泥土,對吧。”
郎青望著陸風,反問道:“我說的對不對?”
路風冷靜道:“那又如何?”
“呵呵,如何?”郎青冷笑一聲,“大家看看各位的鞋,誰的鞋上的泥濘已經幹了,誰就有可能是兇手。要知道,剛下過雨,天氣潮溼,鞋上的泥濘是不容乾的。”
大家你看看我的鞋,我看看你的鞋,然後目光都望向路風。
陸風看著大家,然後狠狠地道:“郎青,你一個外人,在這胡說八道,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