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胳膊,沉聲道:“就算是尉遲在此,我或許也有些話可以說他。”
“我知道是誰前去出首的,”仲慈搖頭苦笑道:“方才朱令致之女前來,說她父親有東西留在她手上。”
“真的?”
仲慈略為存疑地搖了搖頭,道:“其實我甚少與朱令致筆墨來往,每有商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