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眨眼的冷酷殺手!
冷彪單掌平推,一股陰寒無形掌力疾發,使老者的撲勢一阻,頓覺全身如墜冰窟。
白菊花並未打算置老者不顧而只求自身逃走。是以老者奮身向前疾撲,她一見欲阻不及,也巳揉身而進。
幾乎就在老者受阻的同時,甘堯兩肩微晃,身形暴起,正好與白菊花迎個照面。
別看她在茶樓彈唱時千嬌百媚,風情萬種,此刻動起手來,竟然判若兩人,勇猛不讓鬚眉。
纖掌疾翻,“蘭花散手”巳具七成火候,劈、點、抓可隨心所欲.隨機應變。她這凌厲的一掌,是斜劈甘堯肋腰之間。倘若對方出手硬對,即有兩種應變情況,一是改劈為抓,反扣對方腕脈。
一是變掌為指,疾點對方“天池”、“章門”兩處大穴。
但她忘了對手是黑無常,甘堯出手雖比她慢一步,卻是後發先至,變招比她更快。白菊花方覺不妙,未及改劈為抓,腕脈竟反被對方扣住。
老者根本未顧自身,一見白菊花受制,情急之下,反手就以提著的琵琶權充武器,狠狠向甘堯背上一擊。
“澎”的一聲巨響,藍布套裡的琵琶,擊得支離破碎,甘堯卻若無其事,末傷分毫。
這一擊雖勢猛力沉,但傷不了練就鋼筋鐵骨的甘堯。
說時遲,那時快。冷彪那昂昂七尺之驅一晃,又欺身到了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點老者前身三處大穴。
老者措手不及,頓時失去知覺。
腦後輕輕一拍,昏穴頓解,老者醒了過來。但兩處大穴仍被制住,無法動彈,也個知置身何處。
雙目乍睜,頓使他驚怒交加,只見雙手被縛,懸空吊在橫樑下的白菊花,競然全身赤裸,一絲不佳!
白菊花並未昏迷,只是穴道受制,不能掙扎。
其實,掙扎也無濟於事。黑白無常守在一旁,還容她逃得出魔掌?
大姑娘家,被人劫持到這民屋來,眼看屋主夫婦無端被闖入的黑白無常打死在掌下,早巳嚇得魂不附體。再被他們不由分說,將全身扒個精光,不禁羞憤交加,心一橫,索性雙目緊閉,任憑兩個煞星處置。
冷彪自有主張,拍活了老者昏穴,即道:“老頭兒,雖然這姑娘,不是你親孫女你總不忍心看她受活罪吧?”
老者聲嘶力竭叫道:“放了她,老朽任憑你們宰割!”
冷彪斜肩諂笑道:“只要你說出常九藏在何處,你們兩個一齊放!”
老者斷然道:“不知道!”
門開處,不知何時外出的甘堯抓著—條長約六七尺的巨蛇,滿面春風地回來,笑道:“好不容易,總算抓到了一條!”
冷彪一施眼色,甘堯走向白菊花,握住巨蛇七寸處,舉向她胸前,道:“是你說,還是讓老頭兒說?”
白菊花雙目緊閉,尚不知甘堯手上抓著巨蛇。突覺胸前一涼,以為是他們動手動腳。那知雙目怒睜,低頭一看,不禁嚇得魂飛天外,驚叫道:“拿開!拿開啊……”
突聞老者怒喝道:“住手!”
冷彪趁機威脅道:“如果你不說,我相信白姑娘會說的!”
老者心知他們打什麼主意,情急道:“她根本不知常九的行蹤!”
冷彪道:“哦?那你一定知道囉?”
老者決心要使白菊花脫險,振聲道:“不錯,只有老朽一人知道掌門人常九行蹤。但你們必須先放她走,老朽才會說出。”
冷彪嘿然冷笑道:“老頭兒,你太聰明瞭,可惜咱們也不笨。
那姑娘一放走,你就什麼也不會說啦!”
老者被他識破,不禁恨聲道:“哼!老朽若是先說出常九行蹤,只怕兩人均難逃你們毒手。既然信不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