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所以然的。
“可可,你是不是有事?”她怪異的動作自然引起了俞成瑾的注意:“你在等什麼人,還是躲什麼人?”
“沒什麼,一個人生活總要小心點。”
顏可可還沒有信任他到可以把之前那場莫名其的槍擊講出來的程度。
“也是,所以我不用上去順便喝茶也不會渴死。”俞成瑾笑。
“誒?誰許你叫我可可的?”顏可可突然轉過身來怒目而視:“我們還沒有那麼熟吧!”
“第一次見面被你冒失推進廁所,第二次見面除了內臟我都看了個光,第三次見面你在翻我的書,連我的精神世界都被你捕獲了,第四次見面,鐵血偵探臨危託孤我是用生命在送你回家,結果換你一句我們不熟?”
俞成瑾無奈搖頭,滿眼都是委屈的受傷之態。
顏可可一下就怔住了,不是因為什麼看光不看光,而是“你說什麼臨危,你你怎麼會知道!”
顏可可倒吸一口冷氣。
“那個男人受傷了,你沒有發現他的椅子底下有很多血。”俞成瑾說:“而且,他的右手自始至終都沒有從口袋附近移開,這是非常專業的備戰狀態,他身上應該有槍。”看著顏可可訝異的神態,俞成瑾輕笑一聲:“律師和偵探,在嚴謹程度上不相上下,只不過一個擅於從沒有中找出證據,一個擅於將證據詭辯中抹滅。”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顏可可根本就沒有心情聽他調侃,急急忙忙撥通了凌犀的手機。
“可可,到家了麼?”凌犀的聲音有些疲憊,槍傷的痛苦讓他的聲音壓抑地有些嘶啞。
“恩,我沒事的,你是不是受傷了?”顏可可聽到他能接電話,先是放下半提著的心。
“沒有大礙,小腿上擦了一下,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凌犀說:“另外,該子彈與槍殺王青嵐的屬於同型別號。你知道就行,不要擅自調查。我想,那人應該不是衝你來的。”
“可是”顏可可捏著電話不知該說些什麼。
“先不要跟貝兒說。”
“凌犀,你也要當心啊,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貝兒她”顏可可咬著唇,心情萬分複雜。
“沒關係,比這樣危機的狀況我都遇到過。”凌犀安慰她:“當時沒告訴你是因為怕你害怕。這幾天不要出來,為保險起見還是擋上窗簾不要靠近窗戶,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恩,你也保重。”顏可可心神不寧地結束通話電話,百分之一的電量正好剛剛關機。她心說也夠懸了,否則凌犀打不通她的電話必然會很著急的。
嘆了一口氣,轉頭髮現俞成瑾正莫可名狀地直盯著她。
“是槍傷吧?那哥們兒也夠能忍了”
顏可可嘆了口氣:“抱歉,把你捲進來。”
“你的身邊還真是危險又有趣。”俞成瑾呼了一口氣:“有興趣讓我這個臨時保鏢聽聽麼?”
“有興趣也沒用,我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顏可可嘆了口氣:“下樓買瓶紅酒就被飛來的子彈蹦得稀碎。倒是不知道凌犀什麼時候中了槍,居然一聲不吭。”
想到這,顏可可覺得挺過意不去的。
“別想了,做偵探的本來就是危險活,可能壓根就跟你沒關係。”俞成瑾突然放下座位,伸手往後夠過來一個紙提袋子:“你想喝酒?正好我這還有一瓶沒開的。沒記錯的話,你已經成年了吧。”
開啟精美的包裝,那該是一套價值不菲的禮品酒裝,還附帶著精巧的酒杯和開瓶器。
“你的車上還真是配套齊全。”顏可可冷笑了一聲:不知為何,卻突然想到了楚天越的那一架帶著浴室的私人飛機。
“哈,本來聚會要開,結果餐廳不允許自帶。”俞成瑾說著就開啟了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