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倒了半盞:“便宜你了。”
顏可可也不客氣,抬手就灌了一小口,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但也知道俞成瑾不會把她怎麼樣。
“這酒怎麼像果汁一樣?”顏可可舔了舔嘴唇,“別小看它,越是這樣的酒也是容易醉。”
“你呢?”看著發呆的男人,顏可可側著頭問。
“我還要開車。”
“不是可以代駕的嘛,陪我喝。”顏可可把酒杯遞給他。人在高興和難過的時候都會很想要喝醉,但顏可可不屬於這種情況,她只是單純的有點寂寞和空虛。
曾經那個元氣滿滿的女孩,哪怕貧窮一生,卻充實開心。如今,她再一次回到了一處裝潢奢侈空空洞洞的大房子裡,身邊卻再也沒有半個體己的人。
顏可可想,如果剛才那枚不明所以的子彈就這樣穿過自己的心臟她甚至不會有第一次那麼絕望。
俞成瑾接過酒杯,在女孩剛剛的唇印處輕輕吻啄:“我以為你會說,喝多了就在你家下榻一晚呢。”
“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是麼?你上一次的表現可不僅是隨便那麼簡單了?”俞成瑾開啟車天窗,冷月照進酒杯。泛著波瀾的絳紅,醉香瀰漫在車內。
“俞成瑾,你說我其實是不是一個非常討厭的人啊?”顏可可告訴自己,才兩口紅酒,不會醉的。所以她很認真很冷靜地問,也很期望自己能清晰地聽到答案。
“是。”
俞成瑾回答的很乾脆,倒叫顏可可瞬間不知該如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