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啊?”俞剛站在門口,看著俞成瑾急切地吩咐傭人去找家庭醫生過來:“成瑾,到底怎麼回事?”
“她是我女朋友。”俞成瑾看了看父親:“爸你先出去吧,沒什麼好解釋的。”
俞剛嘆了口氣:“你知道家裡的生意最近很不順當,不要再搞奇怪的事情來給我惹麻煩。”
“爸,這話該我說才是。”俞成瑾心裡著急顏可可的傷勢,態度自然也不是很規矩:“你做你的生意,我打我的官司。人人都知道我俞律師的正面新聞和負面新聞皆不會影響我的專業實力。倒是你,處處留點神才是,我不想有一天到處想辦法從法庭上撈你回來”
“什麼話!”俞剛火氣也上來了,倒不是因為兒子對他不敬,只不過是因為他的話正好戳了自己的心病:“你們一個兩個只管自己過得高興自在”
“錢而已,不這樣賺還能那樣賺,總有活路,是你自己想不開。”俞成瑾怕爭吵聲把顏可可弄醒,留醫生在裡面以後就把門關了退出來,靠在走廊裡抽菸。
“年前楚氏收了我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是咬著牙挺過著在齊嶽和楚氏之間周旋,合計著越過楚氏透過齊嶽向中啟融資,現在可倒好,中啟在一夕之間歸了楚氏集團,不僅吃下了整個正科,而且剛剛曝出來的訊息,居然分了滿滿一杯羹給齊嶽產業。
我這是被他們裡裡外外給涮了,你知道麼?被中啟這麼一賣,現在楚氏控股俞信百分之五十七,意味著什麼啊!意味著你爸我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幾年,現在給人家做小了!”
“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不要抱著僥倖心理。”俞成瑾平靜地吸了一口煙:“中啟商貿究竟是什麼來歷,你查都沒查清楚就越過楚氏集團去動作,結果人家幕後控股人竟然就是楚氏集團前董事長楚天越的大哥楚天啟。
裡裡外外不就是被他們兩兄弟給算計了麼?”
“現在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俞剛自幾天前知道真相以後就已經愁到現在了,這會兒看著兒子若無其事的樣子就更來氣了:“這兩個工於心計的臭小子,難怪命那麼短!”
“行了爸,”俞成瑾給父親點了支菸安慰他道:“反正楚天越都已經死了,你就當是他遭報應好了,這樣心裡會不會好受些?”
俞剛悶頭吸菸,半晌嘆了口氣:“我也不是不明白,生意場上麼爾虞我詐的。你爸年紀大了,玩不過那些年輕人。看人家都是父子上陣兄弟齊心,你小子就知道泡妞,也不管我的死活”
“你麼老當益壯,哪裡用得著我哈。”俞成瑾心情稍微放緩了些,陪著打哈哈。
“楚氏這一招釜底抽薪,倒是把正科坑慘了,我也只能算是殃及池魚……唉,魚都算不上,最多是個小蝦米。客觀點說哈楚天越要是還能再多活十年,可是不得了的人才。可惜了”俞剛搖搖頭,揹著手走開,最後不忘回過來又吼了一句:“那女孩到底傷哪了?血淋滴答的,你不會是給人家弄懷孕了吧?
我跟你說,懷了就趕緊生下來,能結婚就結婚,少造這種孽。實在要是不想,咱就打發一筆錢出去,但是孩子得留下。
我是指望不上你們兄妹倆,好歹讓我早點看看孫子,也算是弄明白自己這輩子到底為誰忙活!”
“哎呦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俞成瑾擺擺手把他攆走:“管好你自己的生意吧,瞎操心。”
俞成瑾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雖然一直以來並不太認可他這種唯利是圖的金錢觀,但終是理解他一心為了這個公司為了兒女後代操勞半生的艱辛。
中啟與楚氏歸併的爆炸式訊息掃倒了包括俞信在內的一片小角色,而與齊嶽產業的分股行為更是成為奪人眼球的新聞亮點。
而俞信產業本來即將在年底啟動的兩個工廠在建的專案,已經無條件地被控股方強制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