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也是一個穿越者,她已經成為了阿朵,一個叫做桑幼阿朵的女孩子,她與排日打一樣,同樣是個獵人,我當然也知道打獵這樣傷害動物來獲得食物的生產方法對她的傷害。但是我不用擔心桑幼阿朵,因為她身上同樣也是一個現代人,作為同樣的現代人,我與她身上的那個黃小芸並沒有見過面,我在現代中根本就不認識黃小芸,只是知道桑幼阿朵正在被黃小芸附體,黃小芸那個女孩子身上的現代來歷,我是透過阿朵的身體來感覺到的。確定阿朵身上有一個同樣來自現代的黃小芸附體之後,我至少不用先擔心阿朵受到傷害,還是先擔心排日打比較好,同樣是打獵中受到傷害的兩個獵人,我需要先擔心排日打這個男人。因為我很喜歡他,喜歡他的陽剛之氣,羨慕他身上的天生素質,當他受到邪惡侵蝕之後,沒有桑幼阿朵那樣有黃小芸照顧,我就會覺得排日打值得我關注一些,他的陽剛之氣不被邪惡侵蝕,我也覺得可以關注,瞭解他身上邪惡侵蝕的具體原因,這和他作為看守面對周仲孫這個俘虜當然有著因果關係,排日打看押周仲孫的經過,每一天我都在他的身上,有時候我從排日打身上離開,變成排日打的同事,成為另外一個看守的附體,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著排日打這個看守如何處理周仲孫的交待過程。排日打會不會喜歡上了涅兒貼,也是我想要感覺到的,感覺到他喜歡涅兒貼,我就會感覺到他是否還喜歡阿朵,他會不會同時喜歡上兩個女人呢,他會怎麼面對自己的選擇呢?我希望他被殺戮動物而侵蝕的健康身心做出正確的選擇,罪惡起源不僅在排日打這個看守身上具有,同時還在周仲孫這個俘虜身上具有,兩者雖然有好壞之分,但是各自的罪惡心理的來源都是一個源頭,這個源頭是什麼我可說不出來,要說出來我也就沒有附體的能力了,我不能附體就不可能回答任何問題,同樣,我不能附體,也不能提出任何問題,包括人類罪惡心理起源的源頭,包括最先殺人是為了什麼。
我這個現代人身上同樣有仇恨,我痛恨英國法國當年對我們國家的侵略,至今還在影響我在現代裡的生活,沒有人回答我,我只好透過附體來尋找答案,妄想在古代爭取找到合作者來建立善意的契約關係,也許我錯了。我不該回到古代,也許一個現代中的英國人或者法國人會告訴我,當年他們國家侵略中國是因為中國曾經侵略過他們,我知道的知識裡面沒有告訴我這一點,我認為沒有這個事實。我會回答說,據我所知中國古代只有蒙古人曾經作為征服者到達過歐洲,蒙古人或許到達過法國,而英國是西歐的一個島嶼,蒙古人當年連日本列島都沒有徵服,應該沒有能力征服英國的島嶼,那就是說我不欠任何英國人法國人的歷史債務,而他們的祖先卻欠著我們的,鴉片戰爭時期他們的祖先征服過中國,迫使滿清政府把香港島嶼割讓給了英國一百年。既然是滿清政府,滿清政府已經滅亡,不存在滿清政府收回香港的事件,只有中國政府向繼承香港侵略事實的英國人手裡收回被侵略的土地。我不知道,我們的歷史中曾經有誰做過侵略者侵略過英法兩國,我來到的古代東晉這個年代,不知道有沒有,我正在尋找這個線索,要是知道帶回到現代生活裡來非常有價值,至少我可以知道作為自己的國家在歷史上與英國法國等國家有哪些是非對錯,錯了可以道歉,對遭受的傷害要得到賠償。
據我現在所知,東晉只有另外一夥穿越者,阿朵和黃小芸打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