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酸與有意躲他,他無奈自己先回去了。
小石榴在院子裡舔毛,燕琨玉走過去順手摸了摸,那狐狸便纏上來。
燕琨玉蹲久了,某個隱秘處墜著疼,只好起身。
昨夜醉酒,頭到現在還疼,燕琨玉一推開門,先是嗅到了菜香,卻沒看到人。
繞過屏風才看到緊閉雙眼平躺在床榻上的九方渡。
他走近,半敞的窗照進來金色的霞光,落在床榻上。
燕琨玉清晰看到九方渡臉上脖子上自己昨夜留下的抓痕,他收緊了袖子下的手,不知昨夜他的藥是否見效……
九方渡實在睡得太安靜,燕琨玉想到今早看到的他一身傷痕撕裂開的模樣,心中微動,抬手想要試探下對方的鼻息。
他傾身剛靠近,床上的人忽地睜開眼,不過仍是灰色的,手一把桎梏住他的手腕,粗暴拉近。
燕琨玉感覺到手腕傳來的鈍痛,強壓下想要用靈力將九方渡打飛的衝動,任由九方渡動作。
眼前光影變化,脊背重重撞在堅硬的木頭床沿上,他痛得蹙眉,來不及緩解疼痛,脖子就被掐住了。
“放、咳咳……放手,是我!”燕琨玉如今可以與九方渡制衡,此刻是因為被搶佔了先機,只能抬手抵抗。
聽到聲音,九方渡一怔,瞬間放開了手,連續後退,坐在床的角落。
“你回來了?”
“嗯,剛才出去有些事,現在回來了。”
“我不知為何會在你的房中醒來,昨夜喝酒之後我便記不起來了,我可有什麼得罪之處。”
燕琨玉看他模樣不像是撒謊,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想到今夜也該喂他吃藥了。
“你喝多了,霸佔了我的床榻。”燕琨玉撒謊道。
九方渡一臉歉疚,“白日等你回來時,我為你做了些菜道歉,只是眼睛看不到,可能賣相一般。”
看著桌上的飯菜,燕琨玉正想拒絕自己不想吃。
可想到今夜還要雙修,心裡冒出小心思。
“那你與我一起吃一些,如何?”
一個時辰後……
床榻上兩人又纏在了一起,燕琨玉趴在床上忍受著前奏的纏綿。
他的心是死的,但身體還是活的,有些反應還是無法控制住。
尤其是九方渡俯首一遍遍吻他的蝴蝶骨上撞出來的傷痕時,他心中細癢,口中喘息難以抑制。
思路一跳脫,燕琨玉問:“你記得嗎,昨日我們到底是誰上誰下?唔嗯~”
九方渡身體一僵,他現在吃了燕琨玉藥應該如同傀儡,實話實說。
“我記不清了。”
燕琨玉轉身,以為九方渡吃了他的藥就不會知道一切,更肆無忌憚。
他的手無意識勾住九方渡的兩根手指:“今日還是你在上面吧,昨夜不知為何,我弄得自己比之前更痛。”
或許燕琨玉沒意識自己的語氣有多軟,九方渡聽著結喉滾動,低低應了一聲,也有幾分藉著‘藥效’欺負人的意思。
九方渡一把提起燕琨玉的腰肢,白藕攪亂了一潭春池。
九方渡修為散盡,但並非體內一點魔氣都沒有,燕琨玉咬著被角縮在角落,還要屏氣凝神,調動真氣將九方渡僅有的那點魔氣與自己的真氣交匯。
有了昨日的經驗,燕琨玉輕而易舉將兩個子母蠱也匯聚在一起。
子母蠱之間的牽絆幾乎讓燕琨玉險些動情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