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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轉悠的黃鶴。打完招呼,楊滿轉身,隨後便聽到身後的一聲嘆息。

進了小屋,楊滿看到喬正僧站在視窗抽菸。屋裡亮著一盞昏黃的電燈,這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這裡有燈,那為什麼……”

“那邊沒裝。裝了燈,工人們會熬夜聚賭,影響第二天干活。”

這又是喬正僧的作風。如果換成他,他會幫工人們裝電燈,讓他們玩一會兒,到了十點鐘拉閘。

仔細想想,也就是喬正僧不插手仙月林的事,否則他們的矛盾會更多。

這時候喬正僧丟了煙,走到跟前,伸手扶著他肩膀,又順著胳膊下去,撈起他的雙手。“我早知道要打仗,已經轉移了一部分資產。剩下的,能留就留,守不住的,就算了。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也不想昧著良心發國難財。到時候你得跟我走,知道麼?”

楊滿吸了一口氣,喬正僧便知道他在想什麼,臉一沉。前一刻還捏著掌心輕輕摩挲,下一刻便狠狠甩掉,“你清醒點,這一次不能帶她。”

“那她怎麼辦?”

“我他媽怎麼知道!”喬正僧的聲音大起來,口氣也很差。他轉身又去取煙,點上後猛吸了幾口,“楊滿你告訴我,她到底是你什麼人?要是你老媽子的話,我可以給一筆錢,讓她去香港。”

秋雁是什麼人?這個問題,楊滿剛剛回答了廖枯人。但對於早就知情的喬正僧,他反倒說不出口了。

這樣的三人行,要多荒唐有多荒唐,楊滿當然清楚。但他想不出第二種方案。

秋雁到底能不能放手?喬正僧想起小春樓老鴇的那句話來。或許對方,真的是個不死不休的女人。神使鬼差的,他摸到了外套裡的槍。黃鶴與廖枯人的兩把,已經被他偷偷上了子彈,藏了起來,現在隨身帶的,也就是那把沉甸甸的左輪了。

楊滿有心安慰他,走過去,伸手抽掉了他嘴邊的雪茄煙。喬正僧就勢低頭吻住他,手扶到後腦,就這樣一點點的,將嘴裡的那口煙吐給他。楊滿很自然的吞了下去。

絲絲縷縷的香,從鼻息中流露出來,這時喬正僧才發現,原來楊滿是很會吸菸的。那麼他的身上,到底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地方?

喬正僧生出一股迫切的慾望,動起手來,自然也就不知輕重了。他的舌頭探進對方的嘴裡,在上顎劃過,翻弄了半天后,又一直進到深處。楊滿被他按著頭,堵的非常難受。

當然,所有的不適,他都一一消受了。除了臉色微紅;眼裡盈盈有淚;還有悶在嘴裡,幾乎細不可聞的一點呻吟外,看不出有什麼抵抗。

直到對方的手往下走了,楊滿才得解脫。但他的唇依然被撕咬著。喬正僧一面吻他,一面掀起大衣下的毛衫,隔著襯衣撫摸身體。

眼前的人看著瘦,摸到手裡卻並不骨感。喬正僧掐著楊滿的腰,沿著肋下往上,一點一點移動。到達胸前的時候,先是用拇指的指甲尖撥弄了半天,等那兩點腫起來,挺的相當明顯了,最後才用指腹狠狠地碾上去。

只到這一步,楊滿就被折磨的夠嗆。

第42章

黃鶴看到楊滿後,並沒有馬上回屋,他又在外面走了一圈。雪還在下,但已經很小了。這銀白的世界,安靜又美好,讓他這樣一板一眼的人,也生出一點遐思來。

屋子裡的廖枯人倒在炕上,進去的時候,他一動也不動。但黃鶴知道,他並沒有睡著。

不管兩人談了什麼,黃鶴心想,這都是個不眠之夜。

一牆之隔,喬正僧已經將人逼到床沿。放在平時,他大可以一把扯掉所有礙事的玩意兒,但此刻這麼做了,明天楊滿就沒有衣服換。

探手進去,感受到懷中人軀體的溫暖,還有面板細膩的觸感,都是一點一滴的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