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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酒。尚且不能止渴,更填補不了無底的欲壑。喬正僧用了極大的耐心來解釦子,手勢和呼吸一般的沉重而急切。

楊滿的手扶著喬正僧的肩,本來已經被欺負到綿軟了,但衣服被撩開的瞬間,驟然而至的涼意,讓他的身體緊繃起來,如一張飽滿的帆。

於是喬正僧低下頭,去啃咬楊滿的耳朵和脖頸,又摟緊了,撫摸他光滑的脊背。等他放鬆下來,才將人放倒在床上。

不得不說,楊滿還是瘦。他躺下來,便能看到骨頭在皮肉下的形狀。但他頸下那對模樣玲瓏的鎖骨,喬正僧垂涎欲滴,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以往的日子,有時候湊得近了,難免往熱天敞開的領口裡溜一眼。這時候喬正僧就要感嘆,楊滿這副身架子應該長在女人身上。肩平,腰細,身姿挺拔,四肢修長。特別的是腿,長且直。在這一點上,喬正僧的審美又不同於他的老鄉,相對於纖小的南方女子,他更偏好高挑一點的北國佳麗。

楊滿被咬的有些疼,喬正僧的尖牙切進他的面板裡,留下一道道紅印。

不過他也已經習慣,因為秋雁也愛這麼幹,導致他身上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不斷。而且秋雁曾經說過,她要切開這裡的肉,在他骨頭上刻兩個字。這都是女人發了情的瘋話,但他遇上的人總是這樣,楊滿難免要想,這恐怕是自己的問題了。

胸前的乳粒,因為之前被擺弄過,所以紅紅腫腫的很好入口。喬正僧埋下頭,吃的非常滿足。同時抬手握住楊滿的下巴,伸了手指頭進到他嘴裡。

嘴合不上,舌頭還被翻起來,聲音在喉嚨裡便無論如何也藏不住了。喬正僧要的就是這個,他要聽楊滿的聲音,聽他不能自抑的呻吟和呼吸。如果可以,還要聽他喊出來,無論是什麼話。

想到這裡,他就愈發的迫不及待。

楊滿如此可口,這是喬正僧意料之中的。他身上的這種色香味,因為太無害,會給人一種任君品嚐的錯覺。他不是那種,擁有鮮豔警戒色的尤物。這使得他的人生麻煩不斷。

或許,喬正僧心想,自己也是他的災難之一也說不定。

但是天知道,說實在的,他也不在乎。如果真的是,那麼由自己來毀滅掉,也比落到別人手裡要好。

美味值得細心品味,喬正僧從來不會暴殄天物,但是今天他迫切的要把人吃下去。就這樣含到嘴裡,嚼也來不及嚼就吞下肚。

親他吻他,撫摸他,插入他,幹他……到底哪一步才能算是真正的佔有?

躺下來很溫暖,楊滿開啟自己,身體水一樣的癱軟下來,是一種順從的邀請態度。插進來的手指,他捲起舌尖舔弄,任由口水滿溢,從嘴角流淌下來。身上又疼又癢,他也沒有躲閃,反而是挺起胸,迎合對方的舔弄。

在這場情事中,任何動作帶來的任何感覺,都讓楊滿真心歡悅,只因為對方是喬正僧。而他心底裡的酸楚,還有骨頭中的酥癢,更需要對方來撕裂和碾壓。這一刻,哪怕喬正僧持刀,從他身體的任何一部分捅進去,最後直抵心臟,他也會給予回應,帶著柔情去親吻這世上唯一的兇手和愛人。

愛與奉獻,其實也沒什麼差別,但如果祭品不完美,是要被唾棄的。楊滿想到這裡的時候,喬正僧正在解他的褲子,而另一隻手,已經從他腰際滑了進去。

掙扎來的猝不及防,楊滿拼命蜷起身子來,使得對方不能繼續。然後喬正僧的手也被他抓住,用力推了出去。

喬正僧很不明白了,同時箭在弦上,也停不下來。他重新壓住楊滿,喘著粗氣,狠狠地吻他。一邊吻,一邊繼續剛才的動作。

這一次楊滿開口了,他躲開喬正僧的嘴,又擋下他的手說,“不行……別這樣,喬先生。”

這句話把喬正僧喊醒了,沒到兜頭涼水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