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是無家可歸的人。不像聞人裕可以回岳陽,李玄可以回師門,夏青還有那對謎一樣的女人兒子。他們有的,一直不過是彼此罷了。如今終於可以不用顛沛流離,可以有一個家。
聞言,明慈心中終於一緩,低頭伸手捧住他的臉,輕聲道:“嗯,我們有家了。”
明湛把臉挨在她懷裡,愛極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但是眼下心中還是溫情居多,他道:“抓鬮的時候,我抓到了這座靜水峰,日後我們便住在這兒。這兒的一草一木,一屋一瓦,都由你來做主,按照你喜歡的意思來整理。”
明慈笑道:“你倒是會躲懶。”
明湛舉著她,然後把她輕輕放在床上,笑道:“慈妹。”
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笑道:“嗯。”
說不清是誰主動,熾熱的嘴唇就膠在一起。明湛的舌頭極其霸道,明慈被他頂得受不住,便費力地吐了出來,忍不住側過頭笑了出來。他有點兒惱怒,眼睛都微微發紅,硬把她的臉掰過去。
明慈摸摸他的臉,輕聲道:“輕點兒,晚上還得出去,弄得太晚了不好。”
明湛親親她的手指,然後煽情地含住,著迷的舔舐,根本沒聽見她說什麼,果然就給她添了幾圈牙印。
然後復又低頭去吻她的唇,她很柔順地配合了,待他的手指解開衣襟,露出火紅的肚兜。這還是他們初次的時候她穿過的那件。他眼中一暗,低頭隔著肚兜含了上去。
“嗯……”
隔著那層不算厚的紗,彷彿更能感覺到那火熱粗糙的唇舌,明慈漸漸蜷了起來,耐不住地自己去扯了肚兜丟去一邊,伸手抱住他的腦袋。他張嘴含住,感覺更刺激,不過片刻她的身子就軟成了一灘春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方的緣故,明慈以前所未有快的速度進入了狀態,不一會兒就欲丶火焚身,哪還顧得上什麼狗屁矜持。某人還在磨磨唧唧地做前戲,含住她胸前那團嫩肉捨不得放。
明慈被撩撥得渾身酥軟,卻總覺得還不夠,還想要多一些,他卻總是不給,任她怎麼去他身上磨蹭都沒用。她由著他把她汗溼的褻褲脫了,掰開玉白的雙腿一本正經地研究著,然後把手伸了過來……
“嗯”
一下子又更加興奮難耐,她雙目迷濛,大汗淋漓,叫了幾聲:“湛哥……別逗我,給我……”
明湛得意地一笑,忍得要炸掉,也大汗奔騰,卻還是強耐著性子道:“早跟你說過哥也是憐香惜玉的了。”
明慈顰著細細的眉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根手指吸引,恨他的不緊不慢,又畏懼他突然狂性大發。他得意地俯身來吻她,那神情著實令人咬牙切齒。
她的手突然探了下去,觸碰到那一截火熱,頓時他一個激靈,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她幾時爬起了身也不知道。她眼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手裡侍弄著他讓他早忘了形。
明湛幾時有過這種待遇,除了似是而非的那一次,哪次不是她躺著享受,他揮汗如雨地伺候她的。她倒是主動過幾次,並且一直躍躍欲試,不過每次都讓他內傷得很嚴重。如今這般,他早就三魂丟了氣魄,倒了下去,由著她爬到了他身上。
這還不算,她突然俯下身,吻了上去。
“嗯”明湛這一聲是從牙縫裡逼出來的,好不容易忍住沒有崩潰,卻被她接下來的動作弄得再也把持不住,幾下就潰不成軍。
明慈躲避不及,被弄了一臉,頓時暴躁,但看他一臉滿足的樣子,閉著眼睛,眼臉微紅,模樣與平時大相庭徑,甚是動人。遂又只笑了一笑,伸手拿過他的衣服來擦了。
明湛喘著粗氣,笑道:“小狐狸媚子哪裡學來的把戲”
明慈跨腿騎上他身,淡道:“你不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