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這樣一副淡然的模樣,可卻髮鬢凌亂,渾身香汗淋漓,雙目迷濛。他一抬眼睛便看到那對他最喜歡的小兔子,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
明慈早就火燒火燎,看著他滿目眷戀,伸手來撫摸她的腰臀,然後親吻她另一手的手指。俯身抱住他:“湛哥,我們生個孩子吧。”
“……嗯。”
言罷,便扶著絲毫不見疲軟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雖然是她在上面,可是主要勞動力還是明湛。他情動至深,聽了她那一句話,更是把持不住。扶住她的小腰,也不用換姿勢,就下而上地橫衝直撞。她被頂撞得坐也坐不穩,總要從他身上掉下去,明明東倒西歪,卻又總是被他扶住。
連線的地方熾熱得像是火在燒,因渾身經脈血脈的開啟兩人俱比常人敏丶感了數倍不止,癲狂一般的極樂在體內四處流竄。他是一把火,而她是一塊冰,兩種極端的力量互相撕扯著較勁,被擊潰般時,和衝動莽撞而獲得勝利時那種自損八千的快感,都帶著一絲奇異的令人麻痺的痛意。
最終她倒在他身上,被他接住,緊緊地抱在一起,眼角似有淚痕。
他慌了神,自己還止不住顫慄,俯身慌亂地吻她的淚水:“弄疼你了?”
她極少哭,即使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休想要她服軟,怎麼這會兒哭成這樣?
第一卷:門派篇 NO。147:得九錫者得天下
NO。147:得九錫者得天下
明慈哭得停不下來,緊緊抱住他的肩背,好像在畏懼害怕著什麼。
他的心口莫名地揪了起來,只緊緊地抱著她,半晌,方道:“別怕,哥在。”
直到那陣狂瀾一般的快感平息,那種逼真的傷心難過才逐漸逝去。她依舊緊緊地抱著他,說不出話來。明知道那是幻覺,所以只覺得畏懼害怕,那種傷心反而是其次。
明湛抱了她半晌,直到她顫慄漸消。此時天已經全黑了,期間似乎有人來叫過,他們沒理,那人便又走了。他撫摸著她尤溼的頭髮,輕聲道:“可是開始歷心魔劫?”
她支吾了半晌,終於低聲道:“嗯,從結丹的時候開始……我總是產生幻覺,看到你辱罵我,我向你下跪,求你原諒……最可怕的是那種心境,心碎如狂……這分明不是我的心境,就算……”
明湛無奈地道:“你是不是想說,就算我辱罵你,你也不會心碎如狂?”
明慈小聲道:“起碼,我不會下跪。”
明湛也不能跟她計較,看她嚇成那樣,又這副倔勁,心中有些發疼,低聲道:“不過是幻覺罷了,怕什麼。哥怎麼會辱罵你?這心魔真是蠢極了。”
她被逗笑,把臉貼在他汗溼的胸膛上去聽他的心跳,輕聲道:“玄和我都已經歷了心魔,那你呢?你修為最高……”
明湛翻了個身,摟著她到自己身上,眼神深邃,低聲道:“怎麼沒有?你忘了,我還吃過忘憂。那個時候,對你思之若狂,每夜都做春丶夢,極盡無恥放蕩,連我自己都覺得不齒。日裡起身見了你,你對我又毫無防備,我心中愧疚,卻無論如何也止不住那些念頭。”
聽他這樣說,明慈老臉一紅,道:“這種事情,也值得你,你煩心成這樣?我早說過了,若是你要,我必定會給。”
明湛輕笑,低聲道:“你又豈會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你拒絕了我,你說要容你想想。我便等著。你說你給,我心裡非但沒有好受一些,反而更加愧疚。以至於心煩意亂,心魔日深,後來屢屢閉關失敗。”
明慈慢慢想著那些事,心有餘悸:“現下總算是走過來了。”
明湛淡道:“不,心魔,永遠存於你我心中。修行介金丹後,便是不斷與天鬥,與己身鬥。心魔真正消失的那一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