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好的。”
木子一直沒插話,真的有些入戲,教授的樣子太悲壯了,就像真的會死去一樣。她不敢吭氣,怕打破了某種制衡一樣。
“這房子後面有兩輛車,你一會兒離開的時候開那輛有五芒星標誌的,我感染後就沒碰過,很乾淨。”
“好。”南謹有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但是好像兩人都心知肚明,只有木子不清楚。
“那……南謹同志,行刑吧。”
“行……行刑?”木子實在忍不住終於插了嘴,像不明白這個詞的真正意義。
不過南謹沒理她,而是牢牢看著面前的李教授,“教授,您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嗎?”
“如果有可能,請組織照顧好我的妻子,這個女人,我欠她的太多了。”
“我明白。”南謹低下頭,“還有其他的心願嗎?”
李教授搖搖頭,苦笑著,“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以這種狀態離開,人生啊,太短暫了。”木子心裡“咯噔”一下。
南謹沉默了一會兒,轉身面向木子,“你先出去吧。”
“為什麼?”她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掃來掃去,“你要幹什麼?行刑?行什麼刑啊?你們這不就是個節目嗎?”也許只是個節目效果,她這麼告訴自己,但是心裡不知道怎麼了還是很慌亂,一個人,如果真像他說的一樣沾染了某種病毒,而現在還沒有治療疫苗,那所謂的行刑是什麼?木子不傻,想想就明白了,明明這一切都不可能真的發生,太扯了,但她覺得太不對勁兒,好像一切都是真的一樣,現在,是在拿人命開玩笑嗎?
這種節目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不管真的假的,一定要阻止他們,就算是節目也不能開這麼血腥的玩笑啊。
南謹盯著她,“我跟你說了那麼多,還以為你都已經明白了。”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還是李教授最後沉重的笑了兩聲打破了沉默,“小姑娘,雖然我不清楚你的來歷,但是謝謝你,可我不能繼續活著,如果我傳染了某個人,釀成大禍,之前我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白費,我的性命和整個人類相比,太微不足道了。希望你能明白,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從我願意當實驗品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太……太荒謬了!你們都瘋了嗎?!”木子實在不敢相信整件事。
南謹沒再說其他的話,面對著李教授,“教授,對不起了。”
李教授會意的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但顯得很沉重,即使非常清楚自己的宿命,身體還是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誰不懼怕死亡呢?木子站在一旁,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呼吸困難,明明想阻止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但是怎麼也動不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南謹掏出槍,對準了李教授的頭,輕輕叩動扳機,李教授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卻沒有流多少鮮血,像電影慢動作一樣播放。
直到坐在車上看著整間房子燃起熊熊大火,木子還是不能理解,這難道不是一場夢嗎?一場噩夢,使勁兒眨幾下眼睛或者狠狠蹬蹬腿,就會立刻醒過來,可是,為什麼,醒不過來呢?明明以前做了噩夢在最恐怖的時候會被嚇醒的啊,這種場面,難道不是最恐怖的嗎?
南謹拍拍她的肩,她被嚇到了,猛地扭頭看他,他將語氣放的和緩了一些,“我知道,你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肯定受到了嚴重的驚嚇,但,如果在任務沒有完成前,我們必須在一起的話,我必須讓你相信整件事情不是我在信口開河,你要親眼看到,才會真的相信,不是嗎?”
木子覺得呼吸越發困難,眼睛像被火灼傷了一樣生疼,她閉閉眼,深吸一口氣,“這難道不是個夢嗎?我睜開眼睛,可能發現我在自己的房間裡,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我不小心錯過了考試,不過沒關係,只要證明,那個教授死在我面前,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