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
但怎麼說需要技藝……別惹得侯爺為真相惱羞成怒。
得全了侯爺的臉面,巧妙地不著痕跡的把事兒擺明面,最好不是她說的,是別人發現的,這個別人麼……
“夫人,這事情是不是要稟告長公主?”
錦言正沉吟著,夏嬤嬤開口問道。
“是要講,不過得先等等,先跟任昆講明實情吧。”
錦言微笑道:“這時候長公主肯定已經知道李掌櫃所為何來了,暫時先不必驚動那邊。”
“長公主既已知道了,夫人為何不順勢請她出面把事情解決了呢?”
夏嬤嬤不解,話說永安侯那個霸王,也就得請長公主壓他了。
“嬤嬤你想啊,永安侯這事做得挺丟臉吧?要說出去,殿下都跟著沒臉!我現在過去說,不管怎麼樣都成了告狀的,在公主眼裡,侯爺無不是之處,就算侯爺砸了我的酒樓,公主殿下或許會怪罪我沒有事先跟永安侯說呢。”
錦言看得明白,在長公主眼裡,誰也沒有她的昆哥兒重要,她這點小份量,連掂量都不必,不夠看!
或被遷怒或視為告狀不明事理,總之,永安侯不可能做錯事情,做錯的一定是別人。
“那怎麼辦?”
又要長公主出面又不能去講,旁敲側擊也不行,這不是為難嗎!
“先跟永安侯講明實情,然後視情況再定。”
錦言想先看看任昆的反應。
總之,人,她是不會交的!至於酒樓,永安侯總不能逼得她要關門大吉吧?
用過午餐,錦言考慮周全,取了紙筆,斟酌著語句寫了封信,封好了,請任嬤嬤送到浩然堂轉交給永安侯。
“煩勞嬤嬤了。”
錦言很客氣,任嬤嬤已經知曉了她的習慣,請啊謝謝啊辛苦啊勞煩啊,這些侯夫人常用語,忙連聲道夫人客氣了,急忙往前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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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一直關注榴園的動靜。
聽說錦言自李掌櫃走後,一個人獨坐些許時辰,出來後眼圈微紅,卻照樣彈琴看書,跟沒人似的……
更別提來正院哭訴!
不由地有些憐惜,這孩子,是擔心自己為難,還是怕自己偏袒兒子,這件事昆哥兒做得太魯莽了!
說出去,外人還不定怎麼編排呢!再說還牽涉到了御史臺,讓林府看了個大笑話!
這回,怎麼著也不能輕饒了那個混小子!
都是明國公府的那個呂三不是東西,全是他撮弄出來的事兒!
永安侯剛進府門,候在門房的管事忙上前稟告長公主有急事,囑侯爺回府後立即去正院。
永安侯一皺眉,不知公主娘消停了幾日又在哪裡惹出了氣,心不在焉點點頭,抬腳去正院。
不知呂三那事消停了沒有,今天朝堂上都知道他砸了人間春曉,老尚書看著他連連搖頭,恨鐵不成鋼地欲說還休。
切,多大點兒事,不就因為對方是御史臺嗎,那林老頭一向高風亮節,怎麼還縱容家裡的管事去挖人的牆角?
況且他也先禮後兵,出了銀子……
揚州府今年的賦稅比上年少了些,西南道的人口數一直沒有增長……
腦子裡翻滾著公務雜事,若有所思間,已經到了正院。
長公主一見永安侯那副不情願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揮退了侍候的下人,厲喝一聲:“跪下!”
“母親,誰又惹你了!”
永安侯沒理會,施了禮,自己尋了個地方坐下。
“誰讓你坐的!”
長公主見他渾不在意的,愈發火大,二話不說,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