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擒下,對方剩下的人如果因為膽小,就像昨日那樣,一直沒有動靜,難道我們能衝進城中挨家挨戶搜查軍師的下落?”
監軍葉新圩亦道:“紀監軍所言極是。擒賊擒王固然是好,但是軍師在別人手中,則另當別論。”
監軍呂孝直跟著說道:“卑職想來。他們很有可能只是指派了幾名下人照看軍師。下人不知輕重,不知道軍師的份量。倘遇緊急情況,很可能就會害了兩位軍師。”
“好了!不用說了。”溫玉華拍案而起,隨即按捺住心中怒火,道:“我這是在向你們發火,但我恨的不是你們,而是城中耍弄陰謀之人。
“我沒有忘記,他們假借馬後袋之名囚禁兩位軍師;接著又指使我師父****的啄木鳥,擒住我軍前往尋找軍師下落的十名高手;他們抓去一名士兵,利用煙花女子,說是士兵**民女被當場擒獲;他們的重要爪牙焦任,在我與並列天下第一高手的席大猷單打獨鬥的時候,背後突施冷箭。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錯,人我已經抓了。這樣做可能是對的,也可能是錯的。我不及兩位軍師的謀略,也只能想到這些。而你們,身為下屬,應該想辦法怎樣補救,不應該在這危難的時候指責我的不是。我是誰,是你們的上司。是全軍的統率。兩位軍師不在的時候,我說了算。
“我這樣說,是為了全軍計程車氣,為了將帥的團結。我們都不是軍師,我們需要群策群力。有好辦法,事先講出來。沒有好辦法,就閉上你們的嘴。馬後炮的話,誰都不許再講。記住了沒有?散帳!”
有好辦法,事先講出來。溫玉華說是這麼說,然而情急之下,立即遣散眾人,並沒有給眾人進言的機會。
溫玉華剛剛有些懊惱,就接到哨兵報告,說是閉合堂又選出了九名臨時的常執會執事前來交涉。溫玉華不禁鬆了一口長氣:誰說抓完了,這不是又出來了麼?
溫玉華正想叫親兵同行,一轉念,覺得還是單獨到營外去談較好。於是,出帳轉到馬廄,單人獨騎往轅門馳去。
到了轅門,溫玉華喊道:“跟我來。”九名臨時執事沒有騎馬,溫玉華只好走一程等一下。幾番反覆,到遠離中軍之處,溫玉華才下了馬。
“我就是溫玉華。聽哨兵說,你們是臨時執事?”
一名執事答道:“鄙人陶三界。由於九名執事出城之後一直未返,故此選出我等九人充數。”
溫玉華道:“是充數也好,是幕後指使也好,都沒有干係。我們的軍師在你們的手中,天朝的皇帝在我們手中。要想接回皇帝,必須先行釋放軍師。我的話說一不二。你們回去吧。”
陶三界道:“看來溫姑娘是誤會了。二軍師功蓋日月,名震寰宇,我等布衣之輩怎敢與之留難。實因她們自己逗留城中,這才沒有出城,請溫姑娘詳察。”
溫玉華道:“好啊。執事這麼說,臨時執事也這麼說。你們不改,我也不改。我還是那句老話,先放軍師,再接聖駕。”
“溫玉華,你也太放肆了!”一名臨時執事喝道:“皇帝是何等身份,你竟敢挾持,莫非不怕大不敬之罪嗎?”
聞聽此語,溫玉華閃身一把抓住那名執事,又迅速回到原地,將那人擲於地上,一下子摔昏,罵道:“皇帝怎麼了?軍師是可以把皇帝拉下馬的人。你們敢扣留軍師我就敢扣留皇帝!再說了,皇帝在青城山居住半年,難道不是你們閉合堂授意扣留的嗎?”
陶三界忙道:“溫玉華,你怎敢抓閉合堂的臨時執事,快快放手。”其餘七人則紛紛罵道:“溫玉華,你以為四川就你一人說了算麼?”“照你今日所為,前面的九名執事定是你抓起來了。”“依我看。昨晚張尚之他們的失蹤,你溫玉華也難脫干係。”
溫玉華胸膛起伏,氣息難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