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你們別忘了,還、還有個人也經經經常在、在背後搗鬼,阿…冰!”小進從來就沒看阿冰順眼過,打不過就暗地裡動手腳,是流氓中的敗類,人渣中的渣滓。
“不可能,咱倆還沒真掰,就算散了也好歹做過兄弟。”大元完全沒懷疑到阿冰頭上,他這人橫歸橫,心眼還挺實。
小四遲疑了會兒,最後還是站在大元這邊,“應該不會,那傢伙沒多大膽子。”
“嘿、嘿……”小進冷笑,有膽子會想到要套麻袋嗎?不過他口頭表達能力不好,索性不發表意見。
駝子義憤填膺嚷著要報仇,大元一拍板:“現在就走!找姓張的小比樣去,在地道里跟我大元作對的,要麼服軟要麼滾蛋!”
“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說吧。”小四看他一身繃帶,真怕打著打著血會迸出來。
這點小進和駝子都沒意見,遲算早算總是要把這筆賬算清楚。
隔了三天,四人幫各持器械直衝防空洞,這時在洞裡的就三人,老闆張良、勤雜工李安民和閒著沒事幫忙理貨的葉衛軍,四人幫從洞口走進來的時候,葉衛軍正好送李安民往外走,雙方迎頭碰上。
駝子二話不說舉刀就砍,李安民站的比葉衛軍近些,看到刀來直覺地雙手抱頭後退,葉衛軍搶上前徒手抓住刀刃,血從虎口濺出來。
李安民見狀掉臉往回跑,那邊小四要追過去,被葉衛軍橫出一腳攔腰踢退數步。
“她是女孩兒,誰敢碰她一下我宰了誰!”說這話時另一隻手往駝子握刀的手腕上一搗一推。
駝子只覺得手臂一陣軟麻,眨眼間刀就被奪了去。
“好!”大元暴吼一聲,手持槍刺衝上來,駝子又從屁股後面拔出一把匕首,小進和小四都各拿鐵棍緊跟著湧上,端的是一股不怕死的狠勁。
張良得到李安民的通報,從房裡竄出來,防空洞的洞道很窄,兩人並排就擠得滿滿的,葉衛軍和張良一前一後,動作施展不開,尤其是張良,他怕傷到葉衛軍,乾脆不用武器徒手肉搏。
葉衛軍也索性把砍刀朝後遠遠拋開,狹窄的空間內用長武器反而發揮不了作用,李安民機靈地把砍刀拾回房間,扒在門邊繼續觀戰。
張良偷了個空檔鑽到四人幫的背後,飛出一腳踢上駝子的後頸,他可不像葉衛軍那麼仁慈,下腳極重,一下就把駝子給踹倒在地。
小進舉著鐵棍朝張良頭上砸,張良根本懶得躲,站著一動不動,在鐵棍砸上頭頂之前一把握住,往回一扯,把小進拽到面前,起腳朝他膝蓋上猛蹬,小進轟然倒地,張良又在他背上狠踩了兩腳。
葉衛軍也搶過小四的鐵棍,橫過來往牆上一搗,竟然把棍頭給插進了牆裡,小四呆住了,葉衛軍還對他笑了笑,單手按住鐵棍,膝蓋往上猛地一頂,哐的一聲,竟然把鐵棍折成了兩段,大元也愣住了。
這是明明白白的威赫,並且起到了預期的效果,葉衛軍把斷掉的棍子往後隨手一拋,客氣地問:“還要再打下去嗎?”
大元瞪起眼睛,剛吼了聲“打”,張良就按住小四的後腦往牆上摁去,屈起膝蓋抵住他的腰部,把兩條胳膊扭到身後,扳起拇指往後一拉,小四發出悽慘的哀嚎聲,大元剛一動,張良立刻扣住小四的手腕,“要不要兄弟的手了?”
葉衛軍又問了一遍:“還要再繼續嗎?”
“你們……他媽的卑鄙!”大元不敢動了,張良的眼神是認真的,他真的會卸了小四的胳膊。
就算不制住小四,以葉衛軍和張良的身手,這場架是穩贏不輸,可下次他們會再找上門,說不準還要去車行、武館鬧事,必須要從心理上壓迫,讓他們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失敗。
“我打你兄弟叫卑鄙,你打我兄弟算什麼?半路劫道暗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