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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更大說:“天樞道人不是被叫於仁之的匪首給綁了嗎”?於仁之:“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匪首”。領首弟子:“好大的膽子,你是來向大賢良師提條件的麼”?於仁之:“你廢話可真不少,帶我進去”。

領首弟子心想:“就算你功夫再高又怎樣,難道還能逃過尊師的神通”?想到此處,他怯意頓去,也不理會受傷的弟子,將於仁之帶入山外山的必經暗路。於仁之也不堤防他會不會向自己暗中下手,大方的跟隨他走入。經過山洞,一路無險、領首弟子開啟鐵門,慌忙告訴裡面的弟子,不一會兒訊息如擊鼓傳花般不脛而走。只見一位中年道人身穿古銅色道袍,腳不點地的來到於仁之的面前,領首弟子慌忙下跪。他本想說話,被道人制止。於仁之抬頭望去,見此人滿臉戾氣,不像範退思口中說的張角那樣沉穩。中年道人望著於仁之說:“你便是大鬧皇宮的於匪仁之”?於仁之:“正是”。道人說:“幸會幸會”,他伸出右手,於仁之遞上右手,二人雙掌一握,突然鬆開。於仁之:“你就是張寶吧”?張寶:“家兄就在大殿,你隨我來吧”。

張寶符咒輕念,雙腳騰空,向前奔出。於仁之心想:“要比輕功麼”?他負手而立,雙腳疾馳與張寶不相上下。張寶心說:“盛名之下無虛輩,此子名滿江湖,倒非世人誇大”。剛才二人雙掌接觸,張寶本想挫挫他的銳氣。沒想到於仁之真氣之精,內力之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自己的精神碾壓對他毫無用處。於仁之心想:“先生果然說的不錯,張寶如此根基便修煉到這等地步,那張角該有多強大”?太平教總壇道路雖曲折,臺階固然不少,怎抵得上二人玄妙無上的內功?張角收了神術,衝於仁之哈哈一笑說:“除了我大哥,在下生平很少佩服人,你是第一個”。於仁之也笑著說:“閣下法力高深,於某今天大開眼界”。張寶:“這便是正殿,請進”。於仁之一揖說:“多謝領路,後會有期”。張寶:“不用客氣,請”。

於仁之將全身功力提至巔峰,他表面上輕鬆的緩步邁入大殿。殿內,三清神像慈祥巍峨,香氣嫋嫋,一片祥和之境。中央,一位中年道人對著他閉幕打坐。於仁之:“這就是先生經常提到的張角了”。他感知張角周圍的氣息,竟沒有任何流動的跡象。於仁之嘆道:“聽安老前輩說,功夫練到頂層,看起來與普通人一樣,莫非此人已入化境?”。道人未睜眼開口說:“不用那麼緊張”。於仁之:“久聞大賢良師之名,今日瞻仰風采,目睹真容,三生有幸”。張角睜開眼笑著說:“你也很不錯,一人敢闖我太平教總壇”。於仁之:“非也,我只是代先生傳個口信而已”。張角:“退思兄弟可好”?於仁之:“尊下何必明知故問”?張角笑容收回,凝視於仁之。於仁之感到一股壓力衝向身子四周,他未曾怠慢,猛提真氣與張角的壓力相抗。張角一笑,壓力驟減。張角:“的卻是江湖第一硬漢”。於仁之:“大賢良師謬讚”。張角:“他想說什麼”?於仁之:“三日後的晚上,不成材的範退思,協眾來投”。張角:“都是自家人,何必那麼客氣”。於仁之:“長丐身體怎麼樣”?張角:“我見茅屋簡陋,特接老人家過來享福,一切都好”。於仁之:“太好了,我這就告訴先生”。張角:“既然來了,便留下個事務作為紀念”。於仁之影眸發亮,虯髯噴張,盯著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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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直面彷徨

於仁之聽見張角的話聲,內心一陣嘀咕:“這麼快就要動手了嗎”?他生平遭遇不少惡戰,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麼緊張。因為他知道張角的修為功法不比江湖上任何大門派的路子,已經到了半仙的程度,既便是安自在親至也未必能從他手下討得什麼好處。但他豈是服硬之人?越是環境惡劣越是激起心中的傲氣。張角見於仁之無任何怯意,心裡也起敬佩之意,他又一想,今天於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