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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之在洞口一招破了七星陣,打的九大弟子無還手之力,要是就這麼讓他走了,自己的威嚴何在?想到此處,他站了起來。於仁之鷹目發亮注視著張角的一舉一動。張角動了!他緩緩的伸出單掌輕描淡寫的揮向於仁之。他們本就有丈餘的距離,於仁之心想:“你當真如此厲害,不到我身邊也能傷我”?

於仁之感覺周圍的空氣被他看似柔弱的一掌全部包圍!凌厲的掌風颳向脖子。於仁之雙掌疊加擋在脖子前,只聽得‘啵’的一聲輕響,於仁之向後退了三步,嘴角鮮血溢位。他的下顎虯髯被切斷一半!於仁之面不改色的說:“好深厚的內力”。張角微微錯愕,他想不到眼前的漢子在自己的掌風波及下仍能屹立不倒,儘管他未出全力,但這一招也蘊含了他的八成內力。張角:“怪不得你能夜襲皇宮、輕而易舉的擊斃禁衛高手,你的幾綹鬍鬚也算是個紀念”。於仁之:“我聽先生說過尊上道法多麼精湛,今日算是領教了,俗話說‘斷須如割首’於某現在已經死過一次了”。張角:“希望你不要見怪”。於仁之:“告辭”。張角:“恕不遠送”,說完他又慢慢閉上雙眼。

於仁之強忍著體內動盪的真氣,告別張寶,在弟子們的指引下出了山外山。他見相送的弟子走遠,蒲扇般的大手撐住一個老松樹,‘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他坐在樹下,默運神功將散亂的氣息迴歸丹田,才向住處走去。到了半山處,他不敢再動用真氣,迅速的剝開樹皮,結成繩子,順著山勢滑到谷底。雖屬隆冬,谷底的花開得正豔,不知名的花徑散發出熒光。範退思六人無心吃晚飯,坐在小築的連廊上等待於仁之的歸來。白夜行聽力最銳,肆虐的寒風中,他的耳邊響起細碎的腳步聲。他衝範退思說:“於大哥,回來了,只是感覺他步伐沒有那麼矯健,好像是出問題了”。暮雲早就心飛谷外,按照於仁之的功夫,這個時辰早就應該回來。她聽完白夜行的話,細眉微蹙的問白夜行:“在那個方位”?白夜行指了指左前方,暮雲身形一晃向前迎去。

範退思、小二、白夜行、馮相、王天縱也先後趕到。待他們走入近前,暮雲已經拿出絹布替於仁之擦去嘴角的淤血。範退思望著於仁之說:“大哥和他交手了”?這個他當然是張角,要不然太平教的總壇內誰有能力讓於仁之受傷?於仁之:“至少我沒想和任何人交手”。範退思:“張角心思極重性子也很沉穩,沒有什麼原因很少出手”。於仁之:“今日我去山外山,一切都拘謹有禮,沒成想偏有弟子招惹我”。王天縱:“守山的弟子對大哥放肆了”?於仁之:“何止是放肆簡直是戲謔”。暮雲:“所以大哥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於仁之看了看她沒有說話。因為去之前,他答應過暮雲的囑託。範退思:“我明白了,定是張角覺得守山的弟子太過脆弱,要不讓大哥吃點虧,無法服眾才向你出手,大哥你傷得嚴重嗎”?於仁之:“沒事,我已鎮住亂竄的真氣”。範退思:“這裡不是說話之所,回屋吧”。

幾人走入屋內。暮雲把連廊外邊的飯菜撤回,又重新加熱一下。範退思:“頭兒怎樣”?於仁之:“我沒有見到老人家,聽張角說話的意思應該沒什麼大礙”。範退思:“張角既然想要挾我為他效力,外表上不會為難他,最怕的是在老人身上下符咒”。小二:“不會吧”?範�